吃光了,老子只是在外围过了下,就已经是这种情况,你们想象一下在那更深的地方……唉!”
青衫酒客道:“难道朝廷就不管,对百姓死活置之不理?”
张姓汉子叹道:“若是都要救济的话,那可是最少有十几万难民聚在一起,都算算,需要多少钱粮啊,不敢想呐,朝廷虽富裕,但一时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啊!”
“然后啊,新皇就下了道旨意,向洛水和附近的粮商购粮,并且以高出市价两成的价格收买,嗨,这已经够可以了吧!”
说到
这里,张姓汉子重重锤桌,面露愤慨。
“但朝中那些奸臣贼子,枉顾百姓的死活,只想着捞黑心钱。”
“结果就是,那些黑了心的粮商,还有那些**的官员,不但暗地里把粮价翻了几倍,并且还贪污朝廷拨下来赈灾的粮款,数百万两银子,不知有多少最后落入了他们的口袋里。”
“这些事后来被人检举出来了,新皇暴怒,下旨将所有关联的商贩还有官员全部逮捕关押,半个月里抄家的抄家,杀头的杀头,据说刽子手的刀都断了十几把。”
“老子跟人也去瞧了个热闹,那场面可谓是人如山海,去的迟了些,只是远远的瞅了瞅,但那时浪声如潮,好不痛快。”
“还有,你们不知道,从那些官员府里查抄的财物,换算出来,竟有几百两之巨,那些个贪官污吏真是该杀,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百姓家……”
张姓汉子拍案喝骂贪官,引来他人阵阵叫好。
说了一会儿,张姓汉子连饮几大碗酒,醉醺醺的打着酒嗝道:“对了,咱们城里闹的那个采花贼……会不会是南边儿来的……”
采花贼三字一出口,周围几桌就是一静,有人更是闷头痛饮一碗,气氛压抑。
青衫酒客长叹一声,道:“唉!想我金安城内数万人口,却让那采花贼肆意妄为,妻女都难护周全,嗨……”
“这么大个城,这么多有血性的汉子,让他娘的一个采花贼那么闹腾,今天去你家,谁能确定,明天是不是就来了自己家。”
“自家婆娘还有家里女娃……连上街都不敢了,老子心里实在是憋屈的慌,你们就没个想法……”
“官府无能……咱们手中有没有武艺,又能够有什么办法……”
“不过,都这么长时间了,难道就都寻到点什么线索,早早抓到人,咱们也早早的安心了不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