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。
梅子羽抱剑,来回走个不停。
沈洛儿少有的没有说话,只是坐在房檐下,怔怔的望着天空。
夜轻舞脑中还在回忆刚才南天一那一剑,那一剑仿佛惊艳了时光,在夜轻舞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。
林伯坐在院里的石桌旁,一手放在桌上,一手抓着衣衫,紧紧握着,呼吸也略显急促。
林伯一生未曾娶亲,一直侍卫在梅若风身侧,也就自然没有子嗣,不但经历了梅若风传说的一生,也是看着梅家后人慢慢成长的。
除了梅子羽,梅启峰还有梅子羽的父亲,都可以说是林伯一手带大的,在林伯心中,他们与自己的孩子无异。
当梅启峰练功走火入魔,以至于整个人痴痴傻傻起来,林伯心中何曾不痛苦,若是自己多些照看,也不会如此。
这一年来,林伯与梅若风想了各种办法,却仍是无效,心中的苦楚向谁诉说。
“子羽,莫要再转了,先停下来歇一歇,万法自然,一切皆有定数,你在这里转来转去,也只是平添烦恼。”林伯开口道。
梅子羽停下步子,焦急道:“二叔情况不明,您让我怎能静下心来。”
林伯摇头道:“年轻人心浮气躁,你应该多学学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,即使再差,也不过是维持原状罢了!”
梅子羽心中明白,但就是无法静下心来,自己长于这庄子内,遵循爷爷教诲,不曾踏入江湖一步。
所以二十年来,唯就这么几位亲人,二叔痴迷剑道,不曾娶妻,膝下无子,所以对自己一直视如己出,现在二叔情况不明,怎能不急。
林伯摇头一叹,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,只是未曾表现出来罢了,心知说的话对梅子羽也是无果,也就不再多言。
屋内。
南天一双手轻抵在梅启峰身前,两臂一道道回旋的气流徐徐运转,带着一股柔和的气劲缓缓输入后者体内。
梅启峰已经大汗淋漓,额头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,整个人的身子还在不住颤动,眉头紧皱,仿佛在忍受莫大的痛苦。
梅若风站在远处,呼吸都不敢大声,紧紧的盯着两人,暗暗发急,生怕出现什么意外。
又是小半个时辰过去,南天一仍在未梅启峰输送内力,脸上也微微凝重起来。
通过刚才的一番疏导,将其身上下各个穴位和经络的情况摸了一遍,发现最为困难的就是其头部的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