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挥刀挺进,护住了厉容。
这些青衣刀客悍不畏死,进退有序。
但却是枉然,一剑之下,刀断人亡。
一剑之下,杀人如杀鸡!
十数息之后,青衣刀客已被尽数斩杀,皆是一剑而亡。
“燕庄主……救我……”
此时厉容早已肝胆欲裂,两股战战,哪里还有刚才指点江山,蔑视群豪的威风。
“你……你不敢……不能杀我……我是青衣盟……我爹是……”
看着愈来愈近的南天一,看着那滴血的剑锋,厉容面容扭曲,踉跄后退,最后瘫倒在地,牙龈打颤,话都说的不利索了。
这副不堪的模样,南天一也不想再看下去,挥手一剑,将其枭首,耳边顿时清净了许多。
“燕庄主,该你了!”
一句话,直让燕北豪如坠冰窟。
…………
庄外。
一群武林人三五成堆的聚在那里,皆是紧盯大门,议论纷纷。
“你们说,谁能出来?”
“不知道,要不你进去看看……”
“我可不敢,不过,这是要出大事了。”
“会不会两败俱伤……哎哎?我先声明,我只是说说,可没别的心思……”
“嘿,是啊,说说又怕什么……”
“……”
公孙洋等人则是站在最前,一群江湖名士凑在一起。
“阿弥陀佛!又是无数的性命!”普宁大师低垂着锃亮的光头,抚着念珠,悲天悯人的念着佛号。
公孙洋一旁劝道:“大师仁心,但奈何这件事情太过复杂,我等身后背负太多人的性命,贸然参与,唉!也是不妥。”
“对极,对极,公孙堂主说的对啊!”
“唉!奈何有心无力啊!”
“青衣盟势大,总得为家人想想……”
一旁又是一群人找着借口,进行开脱。
“噗嗤!笑死奴家了,咯咯……真是一群铁骨铮铮的汉子!”
却是夜梵音在一旁忍俊不禁,娇笑连连,曼妙的身姿花枝招展,裙带微动,又带起一片雪白,看的人人心神摇曳。
“夜梵音,你这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“哼!不过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羞与为伍!”
闻言,刚才开口的一些人顿时恼羞成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