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酝酿很久的话到了嘴里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最后在师傅的鼓励下,浑浑噩噩的化了缘,不知道为什么,那天只是一碗平常的素面,但滋味却从未有的好吃。
十三岁了,已经算是大和尚了,几本经文已经倒背如流,而不巧的是空伦师兄病了,正好又有一场法事,所以师傅让我代替师兄去。
那家人哭的很伤心,让我不自觉的也很伤心,好几次都把经文背错了,幸好师兄们的声音洪亮,将我的声音掩盖了过去。
之后,我问师傅,他们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,师傅摸着我的头,说那是因为他们家中的亲人去了很远的地方,要过很久才能见到。
我似懂非懂,点了点头。
又过了五年,在寺里的生活平淡恬静,却很充实心安,最有趣的是,我又多了几名师弟,哈哈,终于我不是辈分最小的了。
养的一只兔子也变成了一窝,空行师兄总是想打它们的主意,幸亏我看的紧,它们才能有如今的大家庭。
本以为,一辈子就在寺内,花开花落,叶落归根,守着如家的寺,一生伴着寺里的人……
那几天,正是轮到自己看守后山上的菜园,傍晚时分,听到寺里传来阵阵洪亮的钟声,从来没有这么急,定是出事了!
急急忙忙的奔回寺里,看到师兄师弟们围在佛堂大殿的门口,自己忙忙跑过去,只见在师傅与几位师叔中间,躺着一个浑身带血的人。
依稀间,认出那人是渡业师叔。
渡业师叔,我不是很熟悉,因为在寺里这么多年,也就见过十几次,据师兄们说,渡业师叔是个很怪的人。
空觉师兄偷偷告诉我,师兄们第一次吃肉,就是渡业师叔带着做的。
并且渡业师叔很少待在寺中,有时候遇到还满身酒气,师傅总是很生气,见到师傅生气,我也就很生气。
所以,一直对渡业师叔印象不好。
当时,渡业师叔显然是受了重伤,我很吃惊,因为渡业师叔武功很高,寺内除了师傅,没有一个人能打得过他。
就这么一个凶人,竟然被人打的如此凄惨。
问了几名师兄弟,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等还来不及细看,几名师叔就走出来,挥手让我们散去,我也只好回了后山,继续看守着菜园。
那一夜,躺在草棚中,辗转反侧,久久难以入睡,到了半夜,不知是不是错觉,总感外面有什么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