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说的来。”
两千打一千。
官兵打匪兵。
说匪兵都是抬举对面,其实称为“流民”才更合适。
这样的战斗,其实压根用不着主将指挥,曹仁刚才的询问其实就是客气一下。
狭窄的道路上,曹仁麾下的五百前军结成队列,举起盾牌朝着陈裕等流民走去。
陈裕等人其实都不知道自己等人因为刘备的关系已经被定性为“匪兵”。
所以在看到曹仁的军队时,他们也仅仅是慌乱而已,连逃跑的都没几个。
直到官兵举着盾牌贴近他们后举起手中的环首刀,他们这才意识到往日里保护他们的士卒已经成了敌人。
一触即溃?
血流成河?
后方的何晏脑海中想了很多词都不足以描述眼前的场面。
仅仅一个照面,对面的敌军就朝后跑去。
但战场上哪有说逃就能逃的?就算没被踩死,也有不少人被推倒在地,阻碍了逃跑的速度。
从后方追来的曹仁部众对这一幕似乎也习以为常,毫不留情的展开了屠戮,短短数息就砍翻了几十个匪兵。
在血液、残肢面前,一切的语言都显的有些苍白。
连隔着距离的何晏心头都有些发颤,何况是正在战场中的这些匪兵?
他们大辈子都是没见过血的农户,此时见到身边熟悉的人一个个成了碎肉,都是脚下一软,瘫倒在了战场中央。新
“禀校尉,此次共杀匪兵七十六人,俘获一百三十人,其他人都已经逃走,要不要去追击?”
“不用。”
半个时辰的时间结束战斗,曹仁也没兴趣再与他们纠缠。
“死掉的人都砍下脑袋送到周围的县城去,让当地县令挂在城墙显眼处以儆效尤!”
“活着的,给到上蔡那里关押起来,当做谋逆重犯!”
简单明了的命令被传递下去,可不一会又有人来到曹仁面前向他请示:“校尉,我们活捉的人中有一个叫陈裕的,是此次谋逆的主犯!此人应该如何处理?”
主犯和其他人自然不一样。
其他活着的,至少还能活着。
但主犯,唯有死路一条。
说话间,陈裕已经被带到曹仁和何晏面前,此时的他不复之前的意气风发,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,眼神中充满着对死亡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