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洞府之内,同样盘膝打坐于两侧的赤眉,乾风两位真人,因为青阳子的反应同时睁开眼睛。
其中性子相对急切的乾风真人,这样出声问道。
“哈哈哈哈哈,是机缘已至。两位师弟不必多说,既然劫数已经注定,那么迎头顶过去就好,非要刻意回避,如履薄冰,说不定反受其害。”
“青阳修道八百载,今日就要试一试,能不能以这身道法,逆天改命,成则成矣,死亦快哉!”
与此同时,随着时间的推移,灵舟距离金虹谷山门日近,王婉佼与张烈悬着的心,也因此放松下来。
这一日,两人正在一同临摹练字。
张烈握着玄服黑袍女冠的手,只觉刚好比自己的小一号,正可罩在手中。柔若无骨,白皙如玉,冰冰凉凉。
两人贴的极近,怀中女修微微慌乱的吐气如兰都可以闻嗅,耳鬓厮磨间,妙意无穷,别样旖旎。
他们似乎都是爱对方的,她们又似乎谁都没有爱过。
眼神对视之间,深情的底层藏着凉薄,因为没有真正爱过他人,所以以为,爱一个人的眼神就是这个样子。
两人,皆是如此。
“平日里尽是这些字帖,有些烦了。婉仪,还有一些新的字帖可用?”
张烈与王婉仪都喜太昊金章的字体端正工整笔画灵动,这些年来,无论是半部公开的地煞剑经还是胎化易形全篇,都已经被临摹过不知多少遍了。后者赤眉老祖在王婉仪晋升紫府时,送予她的,赤眉老祖修炼至今已经再没有什么亲族门徒,因此对宗门内有些关系的小辈都颇为的照顾。
张烈此时此刻所说的话,就是想让王婉仪开口,向乾风祖师讨取剩下的半部地煞剑经。
只要获得了,自己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。
畢竟在一起這麼多年,再加上王婉仪背景深厚,张烈也并不想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“乾风祖师手上,倒还有半部以此类文字写在界外天书,不过,我少年时曾经拒绝过乾风祖师,与他的一名亲族子侄结成道侣,虽然乾风祖师不至于因此记恨,但再向他老人家开口,却是有些不好意思。”
话说到这里,点到即止,张烈也绝不想对方对自己生出怀疑,因此立刻转移话题谈起其它事情。
然而还没过多久,王婉仪先是神色一变,而后骤然化为虹光飞遁出去,下一刻,张烈也是脸色一变,剑光一卷,整个人也已经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