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楼的高手喜欢制作人皮偶,把人皮里填满干草,摆坐在椅子或地上,乍一看,以为屋里坐满了人。六楼中央有个戏台子,台下或坐或站,全是‘人’。
身穿戏服脸上画着油彩的女人,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文。
她的声音有催眠作用,可以控制或扰乱人的心神。
但我能将这种干扰修正,云舟仍是不懂眼下的情况,他跑到台前看表演。
距离台上的人不过两米远,那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唱腔,他不可能听不见。
只因为他体内充满我的治疗之气,‘外邪’一律无法入体。
所以在他听来,那仅是一场戏,没别的作用。
台上的人疑惑了,生命团发生变化。
她更加卖力地唱,使出十成功力。
云舟听了一会儿,跑回我身边,摇头道:“听不懂。”
温勉上前,朝台上的人伸手:“令牌拿来。”
台上的人一甩水袖,一道寒芒射出,温勉抬臂挡住。
一枚飞镖落地,接着唱戏的人不断甩袖,动作行云流水,一套动作下来,甩出了数十枚飞镖,她的两条长袖子里不知藏了多少暗器。
见暗器伤不到温勉,房间各角突然响起锣鼓点声。
刚刚她唱是清唱,没有伴奏,现在伴奏忽然响起,霎时间乐器声灌满整个空间。
这音乐声同样具有影响人心神的作用,效果比清唱强十倍。
它不控制人,它会令人发狂。
发狂后肯定是自相残杀,只不过她等不到我们三个自相残杀了。
云舟被乐器声吸引,跑去角落寻找发声的源头。
他又玩起了打地鼠的游戏,找到一个拆一个,这些乐器并不是由人演奏,是由机关控制着。
他把乐器从机关中薅出来,声音自然就停了。
也许是没人能不受影响地走到乐器跟前进行破坏,云舟轻而易举地拆掉机关,令唱戏的人很是诧异。
或者说是疑惑,温勉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,见她不交出令牌,便主动发起攻击,上去抢夺。
他们俩在戏台子上动起手来,唱戏的人武功不弱,身法诡异莫测,总在出其不意的时候出杀招。
幸亏温勉身上没有破绽,无论她逮到什么机会击中他的要害,都有内力为盾替他挡下。
人类最脆弱的咽喉,唱戏女已经用小刀嘎过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