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魔头终于发威,把怀城衙门里的老爷揪住,吩咐他安排人清理客栈废墟,掘地三尺,也要把我和云舟挖出来。
官老爷被他扭断一只胳膊,哭爹喊娘地叫唤,不敢不听他的话。
眼下全城的打手、衙役加起来,也不是西门无恨一个人的对手。
老百姓全出来看热闹,灯笼点了几百盏,还有举着火把的,把客栈这边照得亮如白昼。
周围的吃瓜群众纷纷议论,这俊美的年轻人恐怕来头不小。
傅家这回踢中了铁板,好处没捞着,腿也保不住了。
他在上边拆房子,我在下边和被囚的姑娘们说话。
她们全是外地人,在这间客栈投宿的时候被机关送下来。
她们的父母家人还不知道怎么样了。
按说她们失踪,她们的家人一定会找客栈老板理论,去报官找人。
可她们失踪已经好几天了,我们住进来后,并没听说客栈里有哪位房客走失了女儿。
我打开她们的牢房门,领她们走上阶梯,来到出口处,我用‘气’推开压住地道门的杂物。
刚到出口这我就听见张总管和月南香的喊声,他们一个喊‘女儿’,一个哭‘姐姐’,围观群众直呼可怜,向他们投来同情的目光。
我推开地道门,带着姑娘们爬上去,外面的声音立刻停了。
惊疑声四起,我先声夺人,大喊:“爹爹,我让这黑店给抓起来了,床板是机关,半夜突然翻转,把我们送进了地下密室,里边囚着好几个姑娘,都是这的外乡住客,爹耶~这是家黑店哪!”
我扑上前,与张总管来了个表演痕迹浓重的‘拥抱’,然后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。
刚刚一长串的话喊出去,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楚,我也是用了内力传音的,保证几条街外的围观群众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那随后爬出来的姑娘们,放声大哭,喊着要找家人,她们全奔客栈老板去了,揪住他问他,她们的家人在哪?
客栈老板刚让西门无恨甩了几个嘴巴,脸肿得像猪头,凡是敢上前保护他的伙计,全被打成了半残。
他自己也挨了一脚,右腿骨折,想逃跑也跑不掉。
姑娘们揪完他,又去扑官老爷,官老爷刚被西门无恨掐完脖,就剩一口气才放开。
现在整个人虚弱无比,被姑娘们摇晃得直接吐了出来。
围观的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