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直到她心安为止。
冲洗干净的大堂,重新摆好、铺上花布遮盖住伤痕的桌椅,之前的生死搏斗仿佛从未发生。
住客们再次全部下楼,厨子将饭菜端上桌,每桌都摆着一坛老板提供的佳酿。
老板娘端起酒杯讲了几句,无非是安抚大家的话。
住客们也是吓得不轻,需要喝几杯压惊。
今天他们差点丧命,等于是捡回一条命,怎能不庆祝?
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,不胜酒力的人趴在床上睡着了,有人趁着还能走回楼上房间去休息,也有人酒量大,几坛酒下肚,依然精神头十足。
等所有住客都休息了,厨子已经累瘫了,在厨房直接靠着碗架睡着了。
云舟他们三个是最早回房休息的,吃完饭没喝酒就撤了。
老板娘今晚大显身手,千杯不醉。
直喝到没人再跟她拼酒,她仍是一副微醺的样子。
我在云舟他们回房后,便来到客栈外,叶凤娘失手了,乔归桥也折这了,他们双方的雇主,是否已经知道他们死这了?
如果双方雇主的真正目标都是宝镜,他们一定会再派一批人来。
多日来的大雨,今晚转成了毛毛细雨,我不打伞也没关系。
老板娘叫小二把大堂收拾干净,她倚着门抬头看我。
我坐在她客栈挂招牌的那根木柱上,坐在这样的地方,平衡力要好,有杂技演员的水平就行。
“今天谢谢你,安大夫。”老板娘斜斜倚着门,她喝酒上头,从脖子到脸都是红的,但眼神清明,没有一丝醉意。
“人情债欠不得,老板娘要谢就给钱吧。”
“好啊,我马上拿给你,明天大家各奔东西。”她扭身回了大堂,往她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这是个聪明人,知道继续留在这很难再有安宁日子可过,打算走人了。
老板娘取下三个金锭,她没说为什么是三个,不过我懂,她、小二、厨子,三个人、三条命,三个金锭。
我收下揣好,她回去收拾东西,也叫小二和厨子收拾好行李。
翌日清早,天空放晴,雨后的空气清新,草木气息包围着客栈。
老板娘在早餐时间宣布她要关店,在这投宿的都是临时落脚,没有长住的客人。
只要山路恢复通行,大家都会离开。
既然要彻底分别,又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