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方被压着。
黑漆漆的阴影透不进半点亮光,重量转换成暧昧因子,在空气中消散,裹挟着一点木质调香味。
距离以最小的单位,无限压近。
每一寸呼吸,都在彼此的皮肤上,融进血液。
男人唇角上翘着,散漫的神色从吊儿郎当的语气之中向外溢出,原本凌厉深邃的五官,在这一刻竟然氤氲着欲望。
他哑着嗓子问:“生理期结束了么?”
完全出于本能,祝愿咽了咽口水。
长而卷的睫毛在眼睛上方轻轻打着颤,胸膛上仿佛压着一块无形的巨石,吸进来的气抵不上呼出去的。
导致整个人都跟着燥热了起来。
她尽量想让身体松弛下来,但放在沙发上的两只脚扭绞在一起,已然出卖。
墙壁上的钟表,发出细微的走动声。
第二十七声响过后,祝愿再一次伸出手臂,环绕住了男人的脖颈,她背部发力,向上吊着。
正好一偏头,就能咬到男人的耳朵。
回答乖巧伶俐,有几分火热按耐不住,“昨天就结束了。”
这是一句光明正大的邀请。
但顾京律并没有接起下文,一只手绕到后脑勺,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小姑娘悬挂着的手。
他半起身,目光冗沉。
“要不要嘛。”祝愿不死心,再次开口问了一句。
箭都在弦上了,不发出去。
真的很难不去质疑,这个男人是不是不行了。
26岁,是“早”了一点。
也能理解,天天那么大的工作压力。
一瞬间,祝愿雾蒙蒙的眼眸里,遍布满了“同情”两个字。
顾京律额角一跳。
这种怜悯之中又带着一丝戏弄的神情,背后之意无比嚣张。
他抬手,毫不犹豫地就忘沙发上的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。
力道有些重,两边酥麻。
“要什么?”他明知故问,但并不像以外在床上那种,有挑逗诱哄主导权的意思,而是再一次拉下了脸,冷淡说道:“快点收拾行李去。”
背脊已经完全直起了。
与刚才的反差,判若两人。
祝愿气得“啊”了一声,从沙发上坐起来之后,两只手一起烦躁地揉了揉头顶的发丝。
弄得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