绑住她的一生。
卑鄙,无耻。
晏随扯了纸巾给她擦眼泪,“别说气话。”
她红着眼看他:“我没说气话,我是认真的。”
晏随把她的手抬起来,亲了亲她的无名指,不容置喙的告诉她:“离婚,不可能。”
她冷笑:“你不是说没有恋爱吗,也不会有结婚的想法吗,我缠着你,你大可以拒绝啊,答应做什么,岂不是打自己的脸。”
晏随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。”
温窈挣出自己的手,“呵,再装,你这个骗子,欺骗别人感情的骗子。”
“你不是别人。”
温窈:“在国外时,我跟你过的最后一个生日,那天在书房,你自己说了什么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吗?你不于心有愧吗晏随。”
晏随顺着她的话回忆,几瞬后看着她。
温窈推开他,“现在想起来了?”
晏随又把她搂回来,低声道:“那都是糊弄老爷子的,是为你的安全着想。”
温窈不回答只冷着一张脸。
晏随又把她的手牵起来去摸自己,“虽然情况有些乱,但我仍然庆幸当时是和你在吵架,而不是一起坐车出去陪你过生日。”
温窈沉默,静静听他说,指尖触摸到他身上的伤疤。
“我们分开的那天,发生了一场追杀,我中了几枪,当时死里逃生顾不上你,养伤时怕有人找上你用来威胁我,担心涉及到你的安危,一直没和你联系。”
谁知道阴差阳错,温窈出了一场车祸,宗政清将她和他之间的所有关联都清空得一干二净。
而她也忘记了他。
温窈听得眼皮倏地一颤,指尖微顿,不敢再动,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,沉重似乎又压抑。
然后落在他的腰腹,那处刺青。
她之前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如今却是懂的。
蛇是晏随的生肖属性。
而鸢尾花是他妈妈最喜欢的花。
晏随曾跟她讲过他父母的事情,虽然去头掐尾的瞒了些,但她还看过他父母往来的信件,当时被感动到哭得一塌糊涂,简直不敢相信这世间还有这么纯粹又感人,令人羡慕的爱情。
把他胸口都哭湿了一大片。
大概是同样失去母亲,让两人更加心心相惜,温窈想着自己至少还有父亲在,而他也说过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