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盯着天花板,整颗心都上蹿下跳的,不得安宁。
晏随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?
温窈翻来覆去,几乎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明白。
等晏随洗完澡后出来,上床睡觉时,两人谁也没说话,各占一边床,楚河汉界格外分明。
第二天早上,葵姨看出两人的不对劲。
是不敢去问冷冷清清的男主人,于是趁着晏随先走一步,便问温窈:“太太跟先生吵架啦?”
温窈抿唇笑笑,没说话。
意思也已经很明显。
葵姨笑道:“这吵架伤心呀,可别闹得太久,免得伤了夫妻情分,我跟我家那口子刚结婚那会儿也经常是三天小吵五天大吵的,这磨合磨合就行啦,你们年轻人不说的那什么……”
葵姨想了想,笑眯眯的说:“小吵怡情!对,就是这个,都床头吵架床尾和的。”
“嗯。“温窈吃得差不多了,扯过纸巾,“葵姨,今晚我不回来吃饭,你就不用过来了。”
葵姨眉开眼笑答应下来又让她路上小心,工作别太累。
温窈听着,心里有些温情。
中午时间,吃饭和午休完全是够用的。
温窈去了叶枳那里。
两人约在附近咖啡厅。
一段时间不见,叶枳上下打量她,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“一夜春宵到天亮?”
温窈刚抿一口咖啡险些喷出去。
她没好气,“看不出来是因为睡眠不足,没睡好吗?”
叶枳点点头,“看出来了。”
顿了顿,补充:“以为你快活得没睡好。”
温窈:“……”
她低头闷闷的搅拌着咖啡,神情怏怏的。
“怎么了?”叶枳挑了挑眉,撑着自己的下巴,偏头看她。
“没。”温窈否认,过了几秒又说:“昨晚跟晏随吵了一架。”
叶枳耸肩,不以为然,“这不是很正常吗。”
温窈看了看她,张口就闭上。
叶枳笑了笑,嗓音慵懒,“干嘛,有什么不能说的,看把你憋屈得这样儿。”
温窈看上去有些烦躁,皱了皱眉,接着说:“我跟他摊牌了。”
“嗯?”
温窈:“把我为什么要嫁给他的目的说出来了。他说要举办婚礼,我没同意,后来没压住火吵得有点厉害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