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!”
赵吉:“”
是官宦人家,官宦人家呀!宦官是特么的太监好吗!
而且算了,反正他是无力吐槽了
赵吉满心无力的看向燕锋,说道:“燕兄,你可不要真听他的呀。”
燕锋微笑着点了点头:“在这种事情上,我还是有分寸的。”说话间抄起一旁的金箍棒,十分自然的递到了张秀手中。
赵吉:“#%#”
你特么有分寸个鬼,没看出来,你个浓眉大眼的大胡子,居然也坏得很呐!!
半个时辰后,张秀乘坐着赵吉的马车来到宫里,在众人的注视下,从马车上跳了下来。
马车是赵吉的父亲,吏部侍郎赵德言安排的。
和丞相、吏部尚书等人不同,赵德言是当今皇帝的潜邸旧臣,是皇帝在朝廷里为数不多的心腹。
在今日照顾好张秀,免得贵妃娘娘生气,这就是他今日的首要任务。
看到自己儿子将张秀完好无损的接进了皇宫,赵德言微微松一口气,面带笑容的走上前行礼道:“状元郎安好,犬子在书院承蒙你照顾,老夫感激不尽!”
面对这个憨态可掬的酒糟鼻老头儿,张秀面色严肃的回礼道:“世叔客气,我与令郎志同道合,相交莫逆,谈不上什么照顾不照顾的!”
赵吉:“”
对对对,您说的都对,只要您开口,我特么是一句话也不敢忤逆您这位祖宗的!
余光瞥到儿子翻起来的白眼,赵德言似乎有些无奈,微微的摇头叹息,接着看了眼张秀,小声开口道:“状元郎,丞相庞桐因上书弹劾你的缘故,被圣上罚没了整整六十万两纹银,这个仇”
张秀黑着脸打断了他,厉声道:“这个仇我记下了!等待会儿见了他,不把他当场打出屎来,庐州书院的院长我就不当了!!”
赵德言:“#%#”
可是你本来也不是院长呀!
精神恍惚的一瞬间,他好像突然体会到,自己的儿子在书院过的是什么日子了
啪啪两声鞭响,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了起来。
一个太监从皇宫中走出,朝向宫门外的文武百官和新科进士们,高声宣讲道:“圣上有旨,传文武百官与新科进士一同前往御花园,陪朕宴饮!”
头一次听到圣旨的张秀露出一个饶有兴趣的表情,小声嘀咕道:“这个昏君,下的圣旨居然是说人话的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