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以为大长公主与堂兄掰了,这次同回扬州是为了代朝廷监督梅鹤庭。
却没想到,这俩人之间居然藕断丝连。
也好,他简直想看看梅鹤庭得知后的表情,惶急无依?恼怒无章?不管是什么样儿,一定很有趣。
“砰!”四合的通梁大门突被豁开两扇。梅柳山回头,梅鹤庭比他想象中来得更快,面沉如水出现在门外。
迈进门槛时,男人顺手抽出随从腰间刀,向他而来。
梅柳山心头一跳,他怎么敢在祠堂亮凶器,如此悖逆不道!眼中精光一闪而过,他无辜地在蒲团上缩缩脖子,“堂兄,您也来敬香,怎的提着刀……”
话音未落,刀尖指着他鼻尖,梅长生问:“你做了何事?她在哪?”
“堂兄在说什么?小弟听不明白啊。”梅柳山夷然微笑,然后,笑意僵住。
他觉得手腕好像有点发凉,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怔怔低头。
那蓬血溅在梅长生靴上时,梅长生的眼睛一眨未眨,赤黑的瞳仁仿佛在看一个死人,“再问一遍,她在哪?”
他手中的刀槽,鲜红滴滴坠落。
那只断手掉在蒲团旁后几个须臾,梅柳山的头脑都是空白的,然后,漫天彻骨的痛意席卷而来,他痛呼,抱着血涌如柱的断臂倒地,疼得钻心大骂:“梅鹤庭你这个疯子!!”
“不及你疯。”
梅长生蹲在他面前,无情无绪地看着他,“她你也敢动,一会儿我把你胆子挖出来看看,是有多大。你还有一只手,她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