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飞机上偶遇就算了,毕竟临市飞都城只有那一趟航班。这一回他都换了酒店也能正好住一家酒店,临市酒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家吧。
陆瑾瑜怀疑这是不是温如许故意为之。
温如许收起手机抬头就碰上陆瑾瑜探究的目光。
“怎么了?”
“不是说不来参加杀青宴吗?”陆瑾瑜直白地问:“怎么忽然又来了。”
温如许没答,却是问:“你不想我来?”
陆瑾瑜:“……”
“想不想你不都来了,”陆瑾瑜嘀咕一句,又意识到这句话说的有些不对,掩饰似的啧一声,又问:“所以你来临市到底是来干嘛来了?”
温如许:“工作。”
“……”
狗屎,说了等于没说。
陆瑾瑜在心里暗骂一句,然后拿起手边的剧本开始翻,不再开口。
他动静不小,赌气似的,温如许低笑一声,又解释了一句,“临市的一个项目换了负责人,我过来交接。”
所以还真是过来工作,顺路参加个杀青宴。
陆瑾瑜随口‘嗯’了一声,继续翻剧本。
心说你一个总裁需要跟谁交接?这解释的也很不走心啊。
这一回陆瑾瑜还真是想多了,温如许和他住在一个酒店还真是巧合。
但来杀青宴却不是顺路。
临市的项目半个月前被他堂哥温别接了过去,这几天项目上出了一点问题,温如许飞过来处理顺便交接一些事项,住的酒店是温别定的,但今晚温别约客户谈合作的餐厅却是温如许提议。
车里又恢复了沉默,只有轻缓地英文歌缭绕低旋压过了汽车的轰鸣声。
“要接新戏了?”温如许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剧本,忽然开口问。
“那倒没有。”陆瑾瑜脾气来的快,去得也快,他看着手里的剧本惆怅似的道:“演不演得了还不知道呢。”
温如许:“很想演吗?”
“当然想啊,”陆瑾瑜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,“这可是名导的戏,谁不想演。”
他看的这剧本就是那部一波三折的年代剧《易碎》,剧本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编剧写的,陆瑾瑜第一次看剧本的时候,剧组班底还很一般,后来经过投资商撤资,项目直接搁置。前段时间编剧也不知道怎么搭上了郭悬谙郭大导演,被郭导相中,后续又有了投资,这才重新开始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