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高兴得很。
李信问李水:“槐兄,你怎么来北地了?”
李水说:“李兄,你有所不知,我槐谷子也想建功立业,也想为国杀敌。一腔忠勇之心,按耐不住,所以驱使着我来了。”
李信纳闷的看着李水,好半天才慢吞吞的说:“数月不见,槐兄的脸皮,越发的厚了。”
李水有些不满:“李兄,你岂可如此伤一个仁人志士的心。”
李信嘿嘿笑了一声,拿出来一封书信,说道:“这是陛下命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。”
李水打开看了两眼,顿时无语了。
信确实是嬴政写的,在信中,嬴政告诉李信,槐谷子来北方是为了避祸。这样一来,既能保证人身安全,又不用显得太胆小。他要求李信,妥善保护李水,最好能一直呆在大营里面,不用冲锋陷阵。
李水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即便是陛下,也不知道我真实的心思啊。我现在真是曲高和寡,知音难觅。”
李信无奈的笑了两声。
李水已经到了李信的大营,现在精神可以放松下来了,因为这个地方时绝对安全的。李信治军严谨,不可能有刺客混进来。
李水吃了点东西,又喝了几杯酒,然后心满意足的从营帐之中走出来,想要四处看看风景。
结果这样一转,就遇到了冒顿。
冒顿正带着一批匈奴人,帮助秦人将士浆洗衣服。
没错,自从做了胡奸之后,冒顿就开始干这种活了。有时候他在想:秦人到底怎么回事?不想拉拢自己的了吗?他们为何要如此折辱我?难道不怕我做了单于之后,举兵反秦吗?
当然了,这些心思,也只能在心里想想。冒顿还是得继续任劳任怨的洗衣服。忍辱负重,才能成大事嘛。
结果他洗到一半,发现附近有个年轻人,正在笑眯眯的看着他。
冒顿抬起头来,和对面那人四目相对,很快他认出来了,地方是槐谷子。
李水很出手,很热情的拍了拍冒顿的肩膀:“老兄,咱们又见面了。我没有食言吧?确实给你派了一支秦兵。现在头曼单于的地盘,剩下不到一成。绝大多数的草原,已经属于你了。”
冒顿没说话,他已经陷入到自我怀疑中了:这槐谷子,是真不知道,还是装不知道?打下来的那些地盘,有一寸土地交给他了吗?不都是被秦人占领了吗?
若说槐谷子不知道,未免消息太闭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