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水的约会,只维持了短短的五分钟。
当未央弄明白那首诗的意思时候,就红着脸跑了。
李水有点无奈的挠了挠头,在丹房里面坐了一会,也出来了。
走出丹房不久,李水就看到了扶苏,于是远远的打招呼:“扶苏贤侄,好巧啊。”
扶苏有些尴尬的看着李水,他行了一礼,然后很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之前我误信谗言,不相信先生的代田法。在先生被人诋毁之时,没有据理力争。望先生见谅。”
李水拍了拍扶苏的肩膀,说道:“无妨,无妨,人之常情嘛。如今我们叔侄二人,其乐融融,我已经很欣慰了。”
“想起来咱们初次见面,你对我喊打喊杀。那时候,愚叔心如刀绞啊。现在你能客客气气的与我说话,我这心里面,宽慰的很。”
扶苏在旁边咧了咧嘴。他有点不想见李水这家伙了。
此人有本事确实是有本事,可是嘴怎么这么欠呢?
扶苏找了个借口,匆匆溜走了。只留下李水,一脸感慨的向宫门外走去。
王离府中正在办丧事。正在给王离办丧事。
王翦生了一场气,又中了暑,已经卧床不起了。
操办丧事的,是王贲。
王贲本以为,就算失去了一切爵位、官职,被贬为庶人。可无论如何,他还是王翦的嫡子,作为王家人,总是有几分面子的。
可是很快他就发现,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
王离的丧礼,冷冷清清,交好的朋友一个都没来。
王贲气的火冒三丈,站在院子里面破口大骂:“我虽然失了爵位,可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那些小人,受我王氏多少恩惠?如今落井下石,令人不齿。”
王贲在家中骂得口干舌燥。这时候,有个家奴急匆匆地走回来,说道:“小人已经打听清楚了,原来是马凌暑坏了事。”
随后,这家奴将朝堂上发生的一切,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王贲。
王贲听完之后,更加气恼,恨恨的骂道:“这马凌暑,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殊为可恨。”
骂完了之后,王贲甩手进了后堂。丧礼上的事,完全交给了管家。
反正也没什么人来。
就在王贲离开不久,马凌暑来了。
今日在朝堂之上,马凌暑自作聪明,结果引起嬴政的猜忌,威胁到整个王氏旧党。虽然皇帝没有当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