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马祥麟摇头:“你弟弟一个文士岳父又无家丁。”
他此际已从悔痛,既明白了郑海珠的想法,也愿意去王恭厂戴罪立功,唯担心临产的妻子无人护佑,万一朱乾珬来作歹。
他于是对郑海珠道:“东北角的抱虚观,里头的静照道长,我对她有大恩,她定能帮忙。抱虚观靠着郑贵妃的家丁营,那营战力了得,南朱他们不会去。请你的锦衣卫出一人,用腰牌,带我母亲和凤仪此刻就过去,北行路上会经过张府,务必将我岳母和内弟,一同送去。”
秦良玉沉着嗓子拍板:“就依你所言,祥麟,你把我给你的人用好,凤仪和亲家母,我会照应。”
郑海珠将锦衣卫小旗请过来,用最简略的话说了,那小旗道:“夫人放心,抱虚观我识得,在。”
马祥麟已彻底恢复了清明神思,忙又道:“巡捕营的崔文敬,也是南朱的人。”
郑海珠了然,叫过另一个锦衣卫,吩咐道:“你现下立刻去找骆帅,这个时辰,他和刘都督一定还在东华门口等着面圣,你告诉他们,巡捕营是南朱的人,别兵部不兵部的了,直接进宫找万岁爷,调集亲军卫警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