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比自家的多装两麻袋收成,这里面都是他们付出的汗水。
汗水换汗水,这才是孕育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赋予最重要的意义,于是在去年秋天时,魏教授带着他们这些学生去了东北水稻种植基地。
第一次看到一望无际的水稻田,垂着头的水稻金黄,收割机在农民的驾驶下飞快的收割,忙碌脸上却都带着笑意,随后再进入另外的机器里进行脱稻,一碗碗大米饭端上桌来,几个学生忍不住感动的哭了。
但他没哭,因为他脑海中第一反应是,刚才那块田里的水稻并没有达到他们试验田预期的亩产,这回去还要继续改进。
魏教授笑称他搞科研搞的封魔了,但后来吃完这晶莹剔透香甜软糯的大米饭后,魏教授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搞科研就是要不疯魔不成活!”
没那个意志,不揣着一口气,怎么能闷头苦干勇冲巅峰?
后来回去后,他倒是歇了一阵,全国到处的去查看土壤多样性,同一种农作物品种在不同地区的生长情况等等,忙了差不多半年重新提交了课题。
魏教授一直都在默默地支持他,没有催促也没有敦促,始终都觉得他可以做到最好,目光平静又带着温暖,让他庆幸自己能够找到如此这般的良师是一件多么可贵的事情。
梁赢川开着车轻车熟路的往魏教授家里走,早年间魏教授家里是在学校附近住的,当然指的是音乐学院院里,但后来音乐学院扩大搬到了另一个区,钱老师手里有了闲钱加上奖金,就换了现在住的这个地方,小而精致的二层小别墅,两家为一个院儿,邻居住的是一对退休医生夫妇,关系处的都不错。
滕舒粤坐在副驾驶上,时不时还要跟魏教授告状,说钱老师在国外摔倒时还用手腕撑着,让他回去别骂人,钱老师年纪也不小了,不愿意听他唠叨。
魏教授一边抱怨,一边也老实记下了,看着他这么“乖巧”的听话,梁赢川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,心想着姑娘厉害啊,他也说过师娘搞了一辈子艺术,都忍了他们这些整天泡黄土地里的,就别去惹她不开心了。
魏教授当时气的抬腿就是一脚,他懵懵的不敢吱声。
“你钱老师去年还答应我说到了年纪就退休,结果上个月还跟我说答应了哪个剧团,退休过去当指导接着上班!”魏教授当然也能跟滕舒粤告状,“老胳膊老腿的,还折腾什么呢!她又不爱自己开车,也不嫌折腾!”
“老胳膊老腿的你说谁?”滕舒粤半回过身,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