匪王还不停的说着:“四月叔叔,你怎么来了?这么久,你到哪里去了?怎么都不来看看我们呢?”。
如此的热情,也就匪王的亲人能这样。
四月节按自己的计划执行。他说:“管大人派兵来犯,我身为叔叔,能不来告诉侄儿吗?”。
匪王主动将四月节带到了第三个大堂内,并让他坐到了匪王位之上,自己却坐在一旁的小椅子。
“那…我要多谢叔叔了。”,匪王的礼貌一直与他并存。“不过,我们已经知道了,这场战役不可避免。”,他露出了抉择中的担心。“正好叔叔来了,我回去的时候,得向管大人给我美言几句,我可是放了他的两个闺女呀。”。
此段最后一句话,有一种强颜欢笑的感觉,并无真实之笑。
随着四月节的一声:“告辞!”,他也走了。
而战役,开始了。
匪王身披盔甲,手持佩刀,在匪王府外的空地上,主动向剿匪军发起了仅供。
并像个领袖一样带领着诸多战士,冲锋陷阵,英勇杀敌。
四月节离开匪王府后,就来到了缴费军的后方帐营里,换好了铠甲,戴上头胄,进入了战场,作为将军护手,加入了战场,无人能认出这是四月节。
可以说是以一敌百,一个人就可以和敌军数十人战斗,且胜利凯旋,然后接着冲锋。
对于他来说,这还是小战役,哦不,连战役都算不上。
他虽贵为匪王府叔叔,但对土匪仍然不心软,一点情面都没有。斩首、断双脚双臂、刺入心脏,每一刻他都在享受这种驰战沙场,对敌人的杀戮感。
他此刻呈现双手持剑,冲向眼前的两位将领。双方武器碰到一起时,四月节直接打飞他们的武器,并从左至右,将剑放在他们的腹部,用尽全身之力,将其隔成两段。
然后接过空中掉下来的剑,瞬时插入另一个敌人的腹部,最后呈现一个摆姿势的状态。
但,匪王也不是吃素的,毕竟这个称号可不是继承下来的,他手持佩刀,进入战场拿下了首杀。
然后随着他连续空翻,在空翻中杀敌。
四个来回,每一次落地和起跳,都会有一位战士死在他手里,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。
半个时辰只过去了,之间我方军队越来越弱,不低土匪大军。
一位将领前来汇报,说道:“地方本来人数就多,还一直回来援军,我们撤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