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也是命啊!”
“闭嘴!”
朱盛宏吓得脸色铁青,连忙低吼道。
陈歌脸上和眼神里的温度,已是退了个干净,面无表情地看着冯氏,道:“我虽是医者,理应把救人性命当成己任,可是这不代表,你可以理所当然地要求我这么做。
我从没要求你们为我这次诊治付出什么,因此,我救你女儿,是情分,不救你女儿,也不过是我的一个选择。
何况,我说了,我已是在救治你们女儿,是你们不相信,而且也不愿意配合我。
用你的话说,只是把你女儿搬到外头诊治,难道就会要了她的性命?
用人不疑疑人不用,我倒是奇怪,既然冯夫人如此不相信我,又为何非要我替你女儿诊治?”
陈歌身边人的脸色也已是难看到了极致,杀气腾腾地看着冯氏。
冯氏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身子,可是心里头的愤怒、忧心和被陈歌说得无法反驳的懊恼交织在一起,让她完全无视了自己夫君眨得快要抽筋的眼神,不顾一切地大声道:“你这是强词夺理!你……”
“而且,”陈歌不由分说地打断了她的话,一字一字道:“我若是进到屏风里替你女儿看诊,是真的会没命。”
这个位置三面都是屏风,只有一个方向留了个出口让人进出。
而屏风里空间狭小,她若是进去,只能一个人进,便是冯氏和那侍婢都走了出来,也顶多多进去一个侍卫。
毕竟男子的身形比女子高大不少,冯氏、那侍婢和朱二娘同时在里面,已是显得拥挤。
她进到宴席里后,虽然大部分侍卫都留在了外头,但身边还是有四个侍卫紧跟着她,暗处还有暗卫。
可是,若她进到这个狭窄的空间里,即便她身边人再多,也施展不开拳脚来保护她。
不得不说,这一个小小的空间,实在是个完美的,可以用以抓鳖的瓮!
她当然可以叫其他人都离得远远的,让几个侍卫守在屏风入口处,她进去给朱二娘看这个毫无意义的诊。
只是,在还不清楚那人的目的以及身边哪些人是她的帮凶的当下,她这样做,反而可能会被反将一军。
若在她看诊时朱二娘出了什么事,她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。
现在的朱二娘在她眼里,已不是一个纯粹的病患了,那分明是那人用来引她入局的铒!
她这话一出,围观的群众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