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得仿佛要烧起来一般,一双手已是在下意识地乱扯乱摸。
陈歌被他深深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,有点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吓到,手忙脚乱地避着他的吻,“夫君,你应该知道……现在不行吧……”
他前两天跟她的碰触带了明显的克制,她猜想钟娘她们肯定已经敲打过他了。
事实上,钟娘还一度想让他们分床睡,被魏远坚决拒绝了。
但他今晚怎么那么亢奋了?
魏远粗粗地喘着气,把头埋进她刚刚洗完澡还散发着淡淡皂角香的温暖颈项里,闷闷地道:“我知晓……”
只是,有些冲动,不是知晓便能压下去的。
在刚知道歌儿怀了他的孩子时,他兴奋得忘乎所以,这几天慢慢冷静下来,才发现这爹也不是那么好当的。
听说这臭小子要十个月后才出来,意思是,他要十个月不能碰自己的妻子?
魏远更郁闷了,郁闷之余,对那还没出生的小娃娃的敌意又多了一些。
那臭小子,等他出来,一定要好好揍他一顿。
如果是女孩的话,就另说。
男人的声音活像得不到心爱玩具闹别扭的小孩,陈歌哭笑不得,伸出手轻轻抱住他的头,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头发。
想想他也是不容易,人生的头二十四年,因为对那种事有着深深的误解,一直当着柳下惠,不识肉滋味。
好不容易开荤了,没到两个月,她就怀孕了,他又要被迫当十个月的柳下惠。
他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,又刚刚开荤食髓知味,难免是比旁人要痛苦。
她心一横,强行压着心底的羞赧道:“若是你觉得难受的话,不是没有办法。”
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僵了一僵。
陈歌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,一鼓作气道:“我可以用别的法子帮你。”
好一会儿,男人才微微抬起头,看着她的黑眸中分明带着深深的笑意,“当真?”
陈歌:“……”
这神情……
跟他先前什么都不懂时的神情完全不一样啊!
而且这笑容,怎么看怎么有种奸计得逞的味道!
陈歌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不是什么都懂?你方才莫非只是在装可怜,就想引诱我说出那句话!”
魏远的脸上可疑地闪过两抹暗红,一双手已是在厚颜无耻地、十分熟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