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他为什么觉得锦州福田县这个地方异常耳熟了!
前段时间,他手底下有幕僚提出福田县紧挨着临江,整个县的地形又是下凹的盆地,每到开春之时都会发生凌汛灾害,让当地的百姓损失惨重,因此建议他在福田县建造堤坝,开通支流,引河水到别处,还百姓之安宁。
然而,这建造堤坝,开通支流代表着要撒下大笔大笔的银子!虽然他们的财政还算富足,只是也不是这般花的啊!福田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城,又哪里值得他在那里投下那么多银子!
因此他当场便否了这个提议,却没想到,今天又听到了这个麻烦的福田县。
他脸上的神采飞扬顿时下去了一些,嘟囔道:“没想到那个鬼地方还会有这般巧夺天工的工匠……”
“儿子知道时,也很是讶异。”
刘徐笑道:“我听闻常先生前几日曾提议父亲,在福田县建立堤坝,开渠引流,若那匠人知晓我们做了这个决议,定然便会放心来鲧州面见父亲了……”
“不行!”刘通道脸一黑,瓮声瓮气道:“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,可知道建立堤坝,开渠引流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!
做成这件事需要投下多少银子你又知道吗?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城……”
刘徐眼眸一眯,却很快舒展开来,不紧不慢道:“原来如此,倒是儿子鲁莽了,既然如此,我便派人与他说,虽然很可惜,但既然他想陪着家人,便算了罢。”
听到自家儿子的话,刘通道脸上一阵黑一阵白,眼中分明是深深的挣扎之色。
刘徐看在眼中,只当不见,轻笑着行了个礼,就要离开。
忽然,身后传来刘通道气急败坏的大叫声,“慢着!”
刘徐缓缓转身,便见刘通道脸上又是一通挣扎之色后,万分痛心地咬牙道:“传令库房,拨款给福田县建立堤坝,开渠引流!这件事交由常满山监督实行!这样,那个匠人便愿意来鲧州了罢!”
刘徐嘴角笑意微不可察地扬了扬,朝刘通道行了个礼道:“父亲仁慈,那匠人知晓了父亲的仁慈之举,对父亲定是会倍加崇敬,儿子这就去安排那匠人到鲧州的事宜。”
他这话分明没有提到那匠人会不会愿意,仿佛他来不来鲧州,看的只是他有没有去做安排罢了。
然而刘通道正在痛心自己即将失去的大笔银子,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,摆了摆手气冲冲地道:“去罢去罢!虽然废了一大笔银子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