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那一箱子书离开了。
鱼文月一路上又在感慨,“多可爱的小娘子。
不过,夫人,我若是见到旁人虐待狗也会有怜悯之心呢,怎么不见你来拉拢我!”
她越说越愤慨,夫人方才为了拉拢吴小娘子,可是苦口婆心,耐心备至,想想她当初为了跟着夫人,就差把膝盖跪烂了,这差别待遇也太明显了罢!
陈歌默默地望了望天,“等你什么时候有耐心把这一箱子的医书都抄一遍,再来跟我说罢!”
鱼文月:“……”
有这抄书的功夫,她早便上前把那虐待狗的人打趴下,让他这辈子见到狗便掉头跑了。
“啊,夫人,”一旁的蓝衣忽地惊喜道:“是您最爱吃的乳酪酥饼,可要买点回府当晚上的点心?”
陈歌不由得心头微动。
刚来到这里的时候,她表面上虽没有表现出来,内里其实一直寂寞无依,那时候刚巧认识了吴燕一家,有了去他们家里借医书看的机会。
她夜以继日地沉浸在医书的海洋中,一方面是因为好奇与兴趣,另一方面,又何尝不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,冲淡陡然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寂寞与不安。
那时候从燕侯府到普济堂,总会路过一家乳酪酥饼,陈歌喜爱它清甜醇厚的味道,每每都会买上几个过去,边看医书边吃。
现在听蓝衣这么一说,她突然有些想念那个味道了,于是嘴角一扬道:“让车夫停车罢。”
蓝衣原本让她在车上等,她去买,但陈歌是闲不住的人,拿出一顶幂篱一带,便下了车。
这家乳酪酥饼很受欢迎,常年都排长龙,陈歌径直走到队尾排好,闻着空气中传来的浓郁香气,暗暗想着一会儿多买几个回去给魏远尝尝。
也不知晓他喜不喜欢吃这些街边零嘴,若是他喜欢,她日后也能尝试着在家里做。
她正想得入神,突闻排在前头的两个郎君低声交谈。
“……嘶,那是真的恐怖,据说有去现场办案的衙役见到那人的死状,当场便脚软了!”
“夸张了罢!府衙的衙役常年办案,什么死人没见过?
连在河里泡了几天浮起来肿胀发紫的尸体都看习惯了,旁的又算什么!”
“你可别不信!那具尸体上的眼睛可是生生被人挖去了,你想想你是现场的衙役,一双血窟窿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你,渗人不渗人?
何况我说的生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