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歌这样想着,又不由自主地想起在通州那几天,那男人明明对她抱也抱了,亲也亲了,而且时常也是一副情难自抑的模样,偏偏就是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,不禁又是郁闷又是莫名。
莫非,他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毛病不成?
虽然从以前的感觉看,他挺正常的,但那方面的毛病很难说,没有进行到最后,谁也不敢说是不是真的没有问题。
陈歌不禁皱眉沉思了起来。
她这时候,体内的医生之魂熊熊燃起,也不仅仅是作为一个妻子在担心丈夫了。
这有病就得治啊。
她好歹也是个大夫,难道还会嫌弃他有那方面的毛病不成?
“哦。”
蓝衣虽然满心困惑,但看夫人似乎已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,只能先应下。
所以,夫人的意思是,今晚到底要备热水还是不要啊?
……
这晚,魏远似乎很忙,一直到很晚也还没回来。
陈歌记挂着他的事,也睡不觉,干脆拿了个手炉,在背后垫了个这些天让蓝衣去找人做的软枕,拿着本大楚史记看了起来。
大概到亥时时,门外终于传来了熟悉的沉稳脚步声,陈歌刚刚抬起头,房间的门便被打开了,一身黑衣的魏远带着几分外头的寒凉走了进来,见到靠坐在榻上的妻子,黑眸微动,低声道:“怎的还不去睡?”
他走过去想拉起她的手,忽地想起自己刚才外面回来,手的温度定然比她低,犹豫了一下,转而低头解起自己的外衣来,道:“方才,跟萧长风他们几个谈了一下我们在通州发生的事情,一会儿我还有些事务要处理,你先睡罢。”
他一连离开了几天,需要他处理的事务早已是堆成了小山。
陈歌看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背影,想起他很可能有那方面的毛病,突然有些难受,又有些怜惜。
这男人,到底是多会隐忍。
难怪他今年都二十有四了,身边还没有一个女人,旁的男子这时候的孩子都能下地打酱油了罢。
也不知道他每每听到外面的人关于他那方面的传言,都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她越想,心里对他的怜惜越盛,不禁走过去,从背后轻轻抱住他,把头搁在他硬实的后背上,轻声道:“我今晚也有些睡不觉,我陪你罢。”
感觉到女子温暖柔软的身子密密实实地贴在他身上,魏远身子一僵,某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