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头烂额、手足无措的模样,只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,咱们夫人竟然有法子攻克那天花疫情,只怕连他都不敢置信罢。”
这人看着吊儿郎当,没个正经,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却都恰好切中了要点。
陈歌看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,淡声道:“是,我也赞同萧将军说的。那人控制陶大夫潜入军营,必定是为了常州的疫情。
只是,若只是为了打探君侯应对常州疫情的手段,他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,只要他密切留意着常州,自然而然就会知晓。
不管君侯打算怎么应对这次疫情,总会有所行动的,所以那个凶手的目的,不仅仅是为了得知君侯应对疫情的手段,更有可能……”
陈歌稍一停顿,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怪异道:“就像萧将军说的,他只是想看到君侯因为常州的疫情束手无策,焦头烂额的模样。”
也只有这一点,是他在外头没法看到的,必须要找一个能接近魏远的人,才能探听到一些蛛丝马迹。
只是,那个人没料到,魏远不但没有焦头烂额,还似乎找到了克服疫情的方法,也许正是因为这样,他才临时改变了目的,改为打探魏远打算怎么克服天花疫情。
只是若真的是那样,背后那个人也太恶趣味了罢!他到底跟魏远什么仇什么怨?竟然能拿别人的无能为力当乐子。
吕闻不禁有些讶异地看着分析得细致严谨的陈歌,饶是他之前就知道自家夫人不是一般的女子,还是有点恍惚了。
他们这种议事,从没有女子参与过,只是没料到夫人不但没有半点不适应,还完全跟上了他们的思路。
一瞬间,他几乎都要忘了说话那个人是一个女子,他们的夫人了,夫人与跟随主公的那些幕僚相比,分明毫不逊色!
萧长风也不禁微微挑眉看着她,嘴角微扬,这样的女子,也难怪连阿远都会动心。
他原以为上一回她面不改色地提出用牛痘种植的法子预防天花,已是足够让他震惊了。
关燕回的想法没有他们复杂,闻言只觉得更气了,又狠狠地一拍几面道:“那个兔崽子到底是谁!可是丰州那个司徒狗贼!那个司徒狗贼心思竟那般歹毒,老子下回见到他定要把他的头削下来当坐垫!”
吕闻不禁又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关燕回,只是他的性子他到底习惯了,十分淡定地道:“虽说丰州前脚爆发了疫情,咱们常州后脚便也爆发了疫情这点很可疑。
但这天底下想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