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即便是帝王绿也不值钱。
我说:“郭老板,这块料子不错,可以试试。”
郭瑾年说:“那你就赌吧。”
我皱起了眉头,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郭瑾年看着我疑惑,就跟我说:“我郭瑾年只买成品,你赌石我收,好坏我都收。”
我有些无奈,郭瑾年这么说,就是等于输赢的风险我要自己承担了。
不过这也无可厚非,赌石有风险,他是翡翠商人,不可能要承担风险的。
我是赌客,输赢看我自己,所有的风险都要我自己承担。
三千块虽然不贵,但是我只有13800这些钱是我爸买墓地的钱,如果赌输了,我不仅输掉了给我爸买的墓地,还输掉了郭瑾年对我的信任。
但是我必须得赌,因为路已经走了,如果不走下去,没有勇气走下去,那又有什么意义呢?
我当下就下了个决定,我说:“老板,这块料子我要了。”
我拿出来三千块,放在桌子上。
我深吸一口气,料子总体还是不错的,就看这裂是不是能要我的命。
我走到切割机前,我说:“给我对切吧。”
我没有磨叽,这种小料子不稀罕开窗,直接对切了爽快。
切石头的师父打量着料子,说:“对切还行,镯子位可能没了,但是大牌子眼见着就有了。”
他说着,就打开切割机,把料子放在切割机上开切。
我站在一边等着。
等待是一种煎熬,神仙难断寸玉,虽然我从皮壳观察这块料子还不错,可是最终的结果只有切开了才知道。
不少人都围观过来,他们脸上的表情很轻松,每个人说说笑笑,浑然没有任何压力。
但是我不一样,我知道,这是拿我的人生在做赌注。
输,我可能会丢掉工作,会让郭瑾年离我远去,我又会重新回到那个瘪三的身份,更重要的,我爸的骨灰可能会再次要洒到大金江里。
我不希望这样。
所以我极其渴望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