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三十元,我收十元,这是皆大欢喜的事,我怎么就涉黑了?”
黄毛怕了,急忙申辩,姐夫要不管他,不死也得脱成皮。
“你说的是事实?”
齐民方心里一动,沉声问道。
“我以我姐的名义发誓,说的绝对属实,不信你问他。”
“齐老弟,时老板是家正规公司,收费一定有他的道理,你小舅子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小痞子,别说要人家十元,一元都够得上敲诈勒索罪。”
齐民方明白了,深深看了说话的治保员一眼,“迟领导是什么作风,大家都知道,希望你们没有什么私心在里面,我小舅子犯浑,理应受到惩罚,但他并不是没有理由,告诉我,迟老板去哪了?”
“他没来呀。”
“没来?”
齐民方很奇怪的问道。
“姐夫,我说他怎么戴大墨镜,原来迟墨笙是在搞暗访。”
“哎呀,一直觉得声音很熟,快,他们被大张带问询室了。”
治保员慌了,也不管黄毛,拔腿跑了出去。
底层的治保员,没机会近距离接触到迟墨笙,只是感觉这个带墨镜的人有点熟悉的感觉,但是都没往大人物莅临上面去想。
齐民方一进门,看到迟墨笙,垂着头走到面前,“是我没管好家里人,不配做您的司机,在我交钥匙之前,我想说几句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到了这时,带迟墨笙他们的人才知道闯了大祸。
没机会和大领导说话,齐民方却都认识。
大张的声音颤抖着,“您请坐,刚才我们没认出您来,请原谅。”
“你们都是新招来的吧,等着,有人会处理你们的问题。”
迟墨笙没在理会一帮治安员。
齐民方简单把事情经过说完,迟墨笙严厉的问道,“你说的可是实话。”
“这事一个电话都能问清楚,我哪敢骗您。”
迟墨笙咬着牙,“如果真是这样,那我算是瞎了眼,一辆三轮拉趟货最多五十元,他竟然抽走三十,简直是在找死,给时正业打电话,要他即刻过来。”
齐民方掏出手机,给时正业打了过去。
江阳有时正业他们这帮手底下有功夫的人,暗中维持秩序,确实使街上的混混们少了很多,而他的公司也在快速的扩张。
建材市场的出货量很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