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莂蓀快疯了。
一半是疼,另一半是气,指着卓逸凡的刀尖,颤抖着。
“我一个身价数亿的人物,没想到,今天会被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玩了一把,现在起,卓家就是我的仇人。”
“卧槽,怎么扎着扎着还急眼了,我说鳖孙,你的定力不够啊,难怪你的队伍都是怂货。这个社会,随便结仇,不是什么明智之举,既然你都扎了一刀,再多一刀,也不是什么当紧的事。当然,扎不扎是你的权利,我可没法干涉。不扎的话,我们可就走了。”
卓逸凡背着的手放下,作势要走。
“难道你真要搞到不死不休的地步?”
赖莂蓀好不容易把火压了下来,声音放得柔了些。
他还期望这句话能起点作用。
“来时,我听说,刀穿两腮是你们的绝活,刚才我还以为你会表演这个,没想到,没表演,所以,说过和你谈影像公司的事,现在收回。不诚心的人,我从不打交道。”
卓逸凡说着,兜里掏出车钥匙,转身就往外走。
“等等,今天爷就让你瞧瞧什么是一世惊悚。”
卓逸凡憋着笑,回头。
只见赖莂蓀的刀猛的从右腮捅了进去,他的手没软,顺势穿透左腮。
卓逸凡仰天大笑,“你个傻逼,老子准备走,才表演,告诉你,晚了,这一刀,白捅。”
赖莂蓀两眼通红,拔出刀,想说什么,可惜嘴被弄成这个样子,只能呜呜,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。
卓嘉豪深吸一口气,觉得腿有了劲,站了起来。
“这一切都是你自找,别赖别人,想报复,可以,老子等着。”
说完,俩人大笑着离开了莂蓀大厦。
上了车,卓嘉豪担心的说道,“老大,这个人的手段有很多,也很聪明,从不会搞打打杀杀那一套,我真怕他会使什么咱们没法应对的手段。”
卓逸凡瞪了他一眼,“你给我记住了,绝对实力面前,一切手段都特妈白搭,我在这里多留两天,一定把这个社会毒瘤给铲除,现在就给凯子打电话,叫他即刻赶来。”
赖莂蓀在上都,没有任何场面上的朋友,正邪两道,都是谈赖色变。
其实,赖莂蓀的名头都是靠那些吃过亏的人吹出来,唯有把他吹的厉害,才能找回点失去的面子。
赖莂蓀闯下的这片天地,如果用一个字概括,那就是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