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铁……”
陈继尧想了一会,突然眼睛一亮。
“难道你是铁震丘,铁老哥的家里人?”
“没错,他是我父亲,很早以前,听他说过,江阳有个救命恩人名叫陈继尧。这次我来江阳办事,听到你家陷入困境,这才来造访。”
“我只是在他昏迷的时候,搭了把手,算不上什么恩人,千万别放在心上。陈家遇到点事,我自己能解决。最坏的结果,就是死个孙子,企业破产,没什么大不了,重头再来就是。”
陈继尧太狡猾,死人、破产都说了,还是小事吗?
“人常说,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老父亲如果不是你发现,一定死在草丛里。这么些年,一直在找当年杀他的仇家,没来找你,是怕给你惹下杀身大祸,既然遇到你家祸事将至,我不可能袖手旁观。”
陈继尧哀叹一声。
“想我沉浮一生,大风大浪都闯了过来,没想到晚年阴沟里翻了船,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,我也认命了,不能叫你搅合进来,把你再拖下水,我心难安。”
“陈老先生,您的风骨,在下敬佩,不用担心,小小康佳还不放在我眼中,这两天,我安排人调查了一下,康佳能一次次的逃过,就是因为那个傻子的存在,弄死他,一切都会迎刃而解。”
陈继尧眼睛一亮。
“你说的对,我一直以为是死了的梅明耀安排的后手,后来,事情越闹越大,都死了人,甚至洪文雄都露了面。我才知道,梅明耀根本没那么大手笔,这才怀疑梅家的傻子女婿。可我又找不到他背后还有什么人在帮他?”
铁承泰嘴角露出不屑,“帮他的是洪云飞。”
“啊,不会吧?洪云飞是什么人,他不可能去做晚节不保的事。”
陈继尧嘴上这么说,心里却信了。
不然解释不清江海的高宏恺和潘倡,突然被打垮的惊人事实。
“除了洪云飞,谁还有能耐插手江海的事?”
“是啊,唯有洪云飞才有这个能量,可他为什么要帮个傻子呢?”
铁承泰摆摆手。
“这个我没查到原因,不管他们有没有关系,都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,弄死傻子,才是最要紧的事。而后,你再找可靠的律师,把一切可能危及陈家的不利证据都列出来,逐一解决,人证物证都给销毁,我看他们还怎么告?”
铁承泰说的这个计划,确实能化解危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