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叫你唔。”
男人报复性的咬她白嫩的脖子,说是咬,不如说是啃,又亲又啃。
“怎么没回去?”他嗓音低迷的问。
姜颦回答的坦然,“因为舍不得你啊。”
虽然已经走出病房,但是想到他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病房里等待着手术。
姜颦的脚步忽然就变得很沉重,再也走不动了。
当她掉头回来时,果不其然看到他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叹息。
显然时厌对于她的这个回答很是欢喜,眼底都是笑意。
他向来喜欢在她看重他。
钟情于她对自己的好。
这晚,到底还是姜父跑来了一趟,把姜母熬了很久的参汤送了过来。
“你妈在家里陪倾倾,明天再带着孩子过来。”姜父说道。
时厌:“谢谢爸。”
姜父:“这伤怎么样了?你说你,受伤昨天也不说,拖到现在,这要是严重了怎么办。”
再次被训斥的时总瞥了眼姜颦,想要她帮说两句话。
姜颦当没看见,就看着他被教育。
她闲适的喝着姜汤,结果——
“还有你,你丈夫出这么大的事情,也什么都不说,要不是你妈打电话来问,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们说?你现在是翅膀硬了,什么事情都不用跟我们知会一声了。”
姜颦:“”
“这,跟我有什么关系?是他自己什么都不说,我”
“你们睡在一张床上,朝夕相处,连他有伤都不知道?”姜父一脸不敢置信。
姜颦:“”
姜父又给两人长了一场夫妻互帮互助的课程。
听到姜颦的耳朵都要长茧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