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也带着红血丝,他竟是比她还要狼狈千万倍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被限制自由的人。
想喝水吗?他哑声问她。
他去处理地上的碎玻璃,怕她弄伤自己。
这是什么地方?她问,你对我做了什么?
时厌默不作声的将地上的碎玻璃处理干净,捡起最后一片玻璃时,划伤了手指,渗出了殷红的血。
他轻捻一下,像是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。
你睡了两天,该饿了,想吃什么?他问:我给你做馄饨好不好?
姜颦听到自己睡了两天的时候,眼皮狠狠一跳:这是哪里?你到底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?
时厌捧着她的面颊,吻她时,胡茬就将她娇嫩的皮肤弄得红了一片。
你喜欢海边,我带你来了海边。他说,你喜欢的东西,我都给你,好不好?
四方城没有海。
姜颦推开他,快步的走到了窗边。
一段并不长的距离,却让她跟刚刚跑了几百米一样的体力不支。
她手撑在窗前
,入目海浪拍击礁石的画面。
这是哪儿?她问。
时厌没告诉她,从后面抱住她,紧紧的将她圈在怀里:颦颦喜欢这里吗?
姜颦现在一点都喜欢不起来。
相反,她觉得时厌的状态很不正常。
你想看海的话,我们以后可以再来,但是时厌,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,必须要回去。姜颦没跟他发脾气。
甚至都没有要跟他质问。
她是个识时务的女人,现在的情况,无论时厌想要干什么,她一个弱女子跟他都没有抗衡的可能性。
时厌薄唇压在她的耳边,问:什么很重要的事情?是林牧吗?
姜颦:我说的是公司,我的公司正在拓展新业务,我要回去盯着。
时厌知道她很爱工作,颦颦钱是赚不玩的,我们很久度过二人世界了,不要想其他的了,好吗?
他骨架分明的手指去摸她的露在外面的肌肤,但是忘记自己的手刚才弄破了,他的血染在她的皮肤上,像是弄脏了她。
所以他一点点的给她吻干净。
姜颦看着他的举动,带着病态的怪异,让人生寒。
时厌,你怎么了?她问。
他漆黑的眸子抬起,我想要你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