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支支吾吾，纠结和犹豫都写在脸上了。
姜颦也不逼她，就等她自己慢慢想清楚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杨茹看着姜颦温和的面容，迟疑了良久后，还是说：「能不能……再给毕杰……调一下岗位？」
姜颦面色不变，「这是你的意思，还是他的意思？」
杨茹：「是……是我。」
姜颦看着她两秒，心中多少有些失望，「你想怎么调？」
杨茹搓着手指，却半天没再开口。
姜颦给她将茶水满上，「杨茹，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，性格也非常适合科研，我是说……你很适合没什么私心杂念的做自己感兴趣的科研，如果身边的人和事不能成为助力，也不该成为阻力，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？」
杨茹怔怔的看着她：「对，对不起……」
姜颦摇头：「你没什么需要跟我道歉的地方，我当初请你来公司，看重的就是你的能力，只要你一直这样下去，我可以跟你保证公司永远都有你的一份位置，但……我开的到底是公司，不是什么慈善机构，希望你也能理解。」
姜颦让她回去好好想想。
杨茹走之前，深深的
看了她一眼。
当办公室的门关上，姜颦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。
「嗡嗡嗡——」
姜颦的手机响起来。
是周己打来的。
她来感谢昨晚时厌给她专门叫了个保镖过来。
姜颦：「什么保镖？」
周己：「昨晚我睡着后一直有人敲门，我当时有点害怕，就给你打电话，是你家时厌接的，然后就给我找了个保镖过来守着，他没跟你说？」
姜颦这才反应过来他早晨那通奇怪的电话：「嗯，你报警了吗？」
周己人还在电台，走到走廊那头压低了声音，「报警了，警察怀疑是一栋楼的在恶作剧。但是我觉得不像，可查了监控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，那个时间点出现的也都是住户，你说……我不会是真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？」
不然她最近这是走了什么背运。
姜颦让她不要乱想。
驰野眸色深深的看着偷偷在那里打电话的女人。
将她的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一向号称胆子很大的周己，现在也不禁有些疑神疑鬼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