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有无限的热情。
晚上,洗了澡后的姜颦发现自己身上在滑雪场摔出很多的青紫。
掌心和腿上都有。
当时没有丝毫疼痛感,现在洗了澡之后,就开始难受起来。
她裹着浴袍出来找药箱。
现在抹点祛除淤青的药膏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管用。
时厌打扫好了厨房,看到客厅内沙发上的姜颦伸出白嫩嫩的小腿正在那里涂涂抹抹。
他理了理袖口,上前,还没问她在干什么的时候,手就已经先一步的摸在她的腿上。
匀称纤细,骨肉都长的恰到好处。
手感也好。
「今天摔的?」他看着她腿上的青痕,问。
姜颦点头。
时厌接过她手中的药膏,涂抹后,用温热的掌心揉搓,「用力太小,淤青散不开。」
姜颦就索性靠在椅背上,任由他的动作。
从小腿逐渐抹到大腿,可他却没有停止的意思。
「我记得,同学聚会那次,你手上弄了什么风油精辣椒的戏弄我?」他说。
他那次最软肋之处被辣到,着实缓了好一会儿。
他此刻手上有药膏,作势是要报复她。
姜颦没想到他这个人这么小气,还这么喜欢翻旧账的,连忙求饶。
她软声说:「我以后不那样了。」
握着他的手防备着他的报复,说:「我错了,时厌~~」
可男人对这声见外的同旁人无异的称呼不太满意,威胁着她换一个称呼。
姜颦从「时总」,到「男朋友」,最后在他胁迫提点之下,红了脸的喊了一声「老公」。
这一声「老公」就是解开男***性枷锁的钥匙。
要她在床上一遍遍的喊。
姜颦不知道喊了多少声,以至于凌晨时分,睡着时,被他轻轻一碰,都会呓语一句「老公」。
时厌削薄的唇角勾着。
书房内,看着保险箱内的两个红本本,指腹摩挲。
次日清晨。
姜颦浑身都疼,就算是昨晚涂抹了药膏,可起到的作用并不大。
那软软绵绵的雪太能糊弄人了,让你当时摔着跟没事人一样,现在连抬腿都难受。
尤其,昨晚时厌还不知疲倦。
她现在完全不想下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