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依附在她的身上。
见状,姜父这才站出来说话,结束了这场敬酒。
“小时今天喝了不少,你先把人带去休息休息。”姜父对姜颦说道。
姜颦:“那待会儿结束时候的送”
“这不是有我跟你妈么,去吧。”姜父道。
姜颦扶着他走,叶钦来帮忙。
走到中途,叶钦忽然来了句:“闹洞房什么时候开始?”
姜颦还没有开口,原本醉醺醺的男人已经直起身,长臂环着她的肩膀,赶人:“走远些。”
被轰赶的叶钦嗤笑声:“我就说咱们时总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,搁这儿装呢。”
姜颦看向身旁的男人,此刻神采奕奕,哪有半分的醉态。
时厌面不改色的将人抱起,大步流星的回新房。
姜颦被他急切的模样弄得有些脸红,“婚礼还没有结束呢,时厌,你就不能等等吗?”
男人似笑非笑的睨着她:“给你换双舒服的鞋,要等等什么?”
姜颦:“??”
时厌打开房门,将人放在沙发上,脱掉那将她脚后跟折磨翻红的高跟鞋,“颦颦刚才说等等什么?”
姜颦被他弄得耳根通红,没法承认是自己想歪了。
时厌长腿曲着,半蹲在她跟前,大掌揉捏着她站的酸疼的脚踝:“是我这几天疏忽了,忙着筹备婚礼的事情,没有让颦颦得到满足,一整天才会就记挂着这件事儿。”
他说着,揉捏她脚踝的手就往上。
姜颦要躲开,就被他长臂一伸,拉住她的腿,将她一条腿按在了肩上。
时总有些遗憾:“没有把铃铛带来。”
这个姿势,让姜颦觉得羞耻,“时厌~~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