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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嗡嗡嗡——”
次日清晨,闹钟响起。
姜颦胡乱的按住。
不想起来。
做好早餐的时厌来叫她,她哼哼唧唧的说身体不舒服。
时厌抚摸着她的发丝,看她懒洋洋的慵懒模样,“颦颦越来越会说谎,让你含着的铃铛,不会比我的大。”
她有多大的本事,时厌还是清楚的。
姜颦气恼的枕头砸他:“那都不干净,会生病的!”
时厌将衣服给她放在床边:“抑菌的。”
姜颦:“”
他还真是考虑周全。
姜颦在洗手间刷牙,就听到他在卧室摆弄那两个铃铛,姜颦蓦然就有些站不稳。
可时厌却像是有些沉迷这声音,摇了好几下。
昨晚,应该让她多摇一会儿。
车子驶出小区,被一辆车别停。
门口的安保人员马上过来了解情况。
红色跑车车窗半降露出一张妆容精致的面孔,是苏情。
副驾驶上的姜颦轻瞥了一眼时厌:“她是来找你的。”
时厌调转车头,驶离,“或许。”
等了半个多小时的苏情,看着那辆轿车,蓦然就笑出了声。
姜颦低声说了句:“你现在对苏情,真的嗯没感觉了?”
时厌眸光轻瞥:“怎么,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?”
姜颦自言自语一般的嘟囔:“你跟前女友断干净,那当然挺好的,可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你以前那么喜欢她”
时厌:“没多喜欢。”
姜颦看他:“说谎。”
时厌淡声:“更喜欢初恋。”
姜颦对此也真是好奇:“你高中喜欢的到底是谁啊?难道是班长?还是团委?嗯文艺委员?”
她将觉得有可能性的都问了个遍。
时厌眸色深深,“再猜。”
姜颦笑声:“你不会是暗恋我吧?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