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朝矜从未想过陆持会说出这样的话，心里隐隐生出一个想法。
或许接下来陆持说的话会推翻很多先前的想法。
果不其然。
陆持叹息道，“先说一下，在听我说这些事情之前，先忘掉之前我们做的一切猜测。”
林朝矜慎重地点了点头，想了想又道，“先说说你在顶楼发生了什么？是不是那个人？”
这也是她最关心的。
她原以为陆持可以就此抓到那个变态跟踪狂，结果最后就是空欢喜一场。
还平添了许多事端。
陆持还打算挑着捡着说，没想到林朝矜直奔主题，不禁有些失笑。
也罢，在她面前，他总是避让的那个。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，的确是那个人。”陆持点头肯定道，而后又补充一句，“但又不仅仅是那个人。”
什么意思？
林朝矜疑惑地看向他。
“你想过没有，就一个人，能切断整个酒店的供电，同时偷掉舞台上的拥抱，再派人狙击楚何和沈迟吗？”陆持反问道。
林朝矜下意识的反应就是：“有同伙！”
“没错。”陆持打了个响指，同时又抛出了新的问题，“可是你，这个人的价值，有必要吗？”
林朝矜默默在心里回答。
对林朝矜这个人的，没有必要。
但对于“l”这个身份，还是有点价值的。
那张纸条的意义，便在于此。
只是那个身份已经被她扔掉了。
“l”不会再出现。
“我没有任何价值。”她轻声道。
忽略掉那微微颤抖的眼睑，就当她说的是真话吧。
陆持心知她有事瞒着自己，黑眸微暗却还继续道，“所以你有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价值。”
见她沉思，陆持又提醒道，“或者是你忽略许久的价值。”
她忽略的价值？
她忽略了什么？
林朝矜心中已经隐隐有了想法，蓦然间想到陆持刚刚提及的拥抱，瞬间灵光一闪，脱口而出，“我爸！”
陆持点头，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否则他们也不会偷走拥抱。”
“可是要偷东西为什么要跟踪我那么久？”林朝矜不由得扬高声音，显然不认同陆持的说法。
她不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