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。
陈爵爷一家八口,都躺在各自的房间里,睡得正香。
没有人知道,房顶上,突然出现一道身影。
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,身材姣好,长发飘飘,站在夜色里亭亭玉立。唯独可惜她的脸,被一道狰狞的疤痕,横贯左右。仿佛趴了一条蜈蚣。
她站在那儿,开始唱歌,唱一首古怪的童谣。
“金娃娃,银娃娃,不如我家胖娃娃;
“胖娃娃,亲娃娃,到底是金是银啊;
“我是金,他是银,怎么生出铁娃娃;
“铁娃娃,丑巴巴,我要换个金娃娃;
“”
奇怪的童谣,沙哑的嗓音,古怪的调子。
歌声穿过屋顶,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。
陈爵爷的弟弟,也已经五十多岁,此时听到歌声,睡得莫名香甜。多年的老寒腿,劳损的腰间盘,此时好像都睡着了,再也不疼痛。
陈爵爷的儿媳妇,今晚一个人睡。陈少爷出去巡逻,她独守空房,心中害怕,怕丈夫回不来。但此时,听到歌声,她心中的隐忧消散一空,陷入甜甜梦乡,梦到自己刚嫁过来的时候。
陈爵爷的小孙子,最近一直在害怕越来越阴森的爷爷。但此时听到歌声,竟然回想起爷爷曾经最慈祥的时候。嘴角忍不住向上翘起。
歌声仍然在继续,沙哑的声音穿过房顶,便剩不下多少分贝。
“金娃娃,银娃娃,不如我家胖娃娃;
“胖娃娃,亲娃娃,到底是金是银啊;
“我是金,他是银,怎么生出铁娃娃;
“铁娃娃,丑巴巴,我要换个金娃娃;
“”
但每一个人,都越来越开心,越来越幸福,都在梦中露出笑容。
在梦里,他们忘记了疲劳,忘记了伤痛,忘记了隐忧,忘记了所有不开心的事情。
这样的梦,让人不愿苏醒。
哪怕他们的肺也开始睡着了,开始慢慢停止工作,他们都不愿苏醒。
哪怕他们的心也开始睡着了,开始慢慢停止工作,他们都不愿苏醒。
哪怕他们的脊椎、小脑、脑干都开始睡着了,开始慢慢停止工作,他们都不愿苏醒。
最后的最后,他们的大脑中,仍然在放映着最后的美梦,直到大脑失去供养,耗尽最后的能量,美梦终于越来越模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狐狸酿葡萄醋 作品《种田,全靠抓诡当苦力》033 松土机五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