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是这辈子最为屈辱的一天。
他没想到齐诗韵知道了这件事,还当着曹樱落的面讲出来。
“你踏马给老子闭嘴,满嘴胡
说八道,我堂堂小阁主,现文院阁老的孙子,什么人配让老子跪下?”
韩之骥矢口否认道。
“反正你就是跪了,你跪的什么人自己最清楚,我才懒得过问!”
齐诗韵冷笑道。
听闻此话,韩之骥心里稍稍舒了一口气。
看来这个姑娘压根不知昨晚那个人是谁?
那么韩之骥就完全没必要承认!
其实齐诗韵真不知道韩之骥跪的人是谁?
一尊王族现身锦辰娱乐,私下里谁敢议论王族?
王侯是禁忌之谈,尤其是举邦唯一的北天王。
那些记者风言风语,也不过是道听途说,并不知道韩之骥跪的人是何等身份!
“你连我跪的人是谁都不知道,就在这大言不惭的说我给别人跪下了,要不是看在你跟樱落认识的份上,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!”
“我不管你姓甚名谁,樱落是我未婚妻,你胆敢掺和我跟她之间的事情,信不信我扭断你的脖子?”
韩之骥恼羞成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