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梁估计都是轻的,不带把锹把那人家祖坟都给刨了才叫出了鬼了。
跑出几里地之后马速已然是慢了下来,毕竟是吃草的牲口,不是吃油的铁疙瘩,给了油就可以一直动力十足。
马的极速大约在七十公里每小时,这也就是千里马。可毕竟是四蹄的畜牲跑个一千里不停早死的不能再死了。就像开车一个人,一刻不停的开五百公里,人都受不了!马又怎么可能吃的消。一日千里,那只是形容马一刻不停的最高速度,不是说马一天能跑一千里。老湿可以拍着胸脯保证,除了天上飞的,没有那种活物可以做到靠着体力一天能走一千里的!
马匹的好坏和爆发性的持久力在这个时候也体现出来了。一群人中尤以大先生和沈公子的马最为神骏,不然昨夜也不会只有这两匹马被关在了林牧之家院子里,还要沈公子起夜去细心照料,胖子的马都不知丟到那家去了。
众人的马在开始爆发之后也渐渐慢了下来,唯有大先生和沈公子的马还在持续性的爆发。
大先生放缓了马速,不知道是年适己高,经不起马背上的颠簸,还是猜出了林牧之的意图在给众人压阵,胖子紧随其后。
打过朱夫子沒多久沈公子的马也堪堪追了上来,姓沈的对林牧子叫道:
“林夫子,出了什么事?!”
他又不傻,芷晴是自愿上的马,若是这夫妇二人真的是恶人,昨晚动手的机会可比今天的时机要好不知多少倍,更何况赵冬宁还是大先生的学生!
收拾完沒多久压在身下的小娘皮,林牧之就听见了沈公子的叫喊,正好他来了,不然再像这样没头没脑的乱窜,老湿自已都怕一头扎进了敌人的怀抱。慌不择路的情况下都已经错过了两个路口了。
没有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,老湿大吼道:
“往县城怎么走!”
一听林牧之这么说,沈公子就更加将心放进了肚子里。没听过那个响马劫了人要往县城里跑的,莫不是傻子哟!
沈公子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说话的空档,简明扼要的说道:
“向前三余里,左转向东入官道,十余里到西门。”
知道路后,老湿也是安下心来,至少不会分不清方向的抱头鼠窜。
三里地,也就一点五公里左右,对于时速五十公里的马来说,也只是眨眼的功夫。
眼瞅着要入官道,赵冬宁追在林牧之的马后甩了一鞭,林牧之心下惊骇不已,已经到了丁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