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让老湿骑骑。”
“好嘞!”
说着就从马上下来,跳到了牛车的车辕上拿着长鞭驱赶起了水牛。
林牧之费了老大劲才爬到马背上,左右晃了晃,马鞍挺牢固。才用胖子刚刚递给他的马鞭小心翼翼的抽了一鞭。
马儿嗒嗒的动了起来。没走几步就追上了胖子驱赶的牛车。林牧之觉的骑马还是挺有意思的,就开口对赵冬宁说道:
“娘子,这骑马挺好玩的,你要不要试试。”
虽然知道女司机是一种很可怕的职业,但是林牧之还是相信赵冬宁不是那种遇事急燥的品性,骑马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。
看着自家男人什么事都会想到自己,赵冬宁微笑着说到:
“宁儿会骑马,夫君你慢些骑。”
林牧之想了想,也对啊!赵冬宁本就是大户人家的闺女,能请的起大先生这样举世皆知的先生,家里怎会没有马?
听着赵冬宁关心自己,林牧之嘻一笑。
“宁儿,看为夫一马当先!”
芷晴还是瞪着林牧之,只是怒火好像更盛。
林牧之也不当一会事,颠儿颠的在马背上自得其乐,向着前方跑去。
一马当先只是老湿说着玩的,没有教练,谁他娘的敢一上来就开个一百八十迈,老湿还沒有这么早就英年早逝的打算。
待林牧之走后芷晴气呼呼的说道:
“果然跟朱姐姐说的一样,男人都喜欢欺负我们女子。”
赵冬宁微笑着看着自家男人的背影,脸色微红,有些话她没有说。
女子不喜欢被欺负,只是因为沒遇到一个被他欺负了还甘之汝怡的男子。
芷晴说林牧之欺负赵冬宁也是事出有因。相公、夫君、官人这三个称谓,虽然普通的百姓都可以称呼自家男人,但读书人眼中还是略有差别。相公,丞相和国公的缩写,无论是那一个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称谓;夫君,丈夫是君子,所以都是妾侍称呼丈夫,因为中间还隔了个大房;官人,当官的人,这就是小两口躲在被窝里的悄悄话了,如果拿出家门来说,毕竟还有大官人和小官人的说法,把自己的丈夫夹在中间,这不就有点放浪形骸了吗?
这也是为什么赵冬宁叫了林牧之相公、夫君却唯独没有叫官人。林牧之是不知道,赵冬宁却是纵容着他。
胖子不得不感叹林牧之的强大,能把自己的正房调教的这么听话!小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