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令兵何在!”
许舒朗声喝道。
“在!”
一名精干青年立正回话。
“吹集结号!”
“是!”
滴滴答答的军号才响,近两百号人分成三个方阵列队。
虽然服装不整,气势不凡。
许舒高声道,“我叫许舒,是新到任的副处长,暂时诸位就由我统带。我只提一点要求,那便是服从命令。
也只许一个承诺。临战,我这个做长官的,必定冲锋在前,撤退在后!”
此话一出,满场悚然,大家再看许舒的眼神,多了些敬佩。
毕竟,敢承诺冲锋在前,撤退在后的长官,遍寻军中,也难得一见。
张来暗暗点头,心知,新到任的许副处长是彻底把特务处拿捏明白了。
滴滴答,哔哔嘎。
忽然,一阵比集结号激昂十倍的军号声传来。
张来霍然变色,“不好,有紧急军情,按条令,特务处要火速赶往战塔集结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,给一分钟,带上临战用得上的家伙,出发!”
众人轰然退散。
许舒道,“张兄,这个特务处到底是执行什么任务的?”
张来神秘一笑,“到了您就知道了,我就这么说吧,整个西部战团,就咱们特务处待遇最好。您初来乍到,也吃过军中伙食,是不是不怎么样?
可特务处每餐八个菜,顿顿好肉美酒,军功也最丰厚。”
许舒心中腾起不祥的预感。bimilou.org
十分钟后,他率队赶到战塔后,心中的不祥之感越发浓郁。
整个战塔高七丈,阔三丈,青灰砖石垒成,内部设了升降机,塔顶设了四五条绵延数百米的高空索道。
索道的尽头,是一条既高且阔,长得看不见尽头的城墙。
连续几日飞雪,城墙内外,惟余莽莽,呼呼寒风吹吹拂,大面积的铅云仿佛伸手就能从天上拽下来。
许舒安排好在第二层塔楼待命的兵卒后,赶到塔顶,见到了黄仲勉。
他拥着厚厚的狐裘,头上戴着厚重的毡帽,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。
双手戴着厚重的毛绒手套,还捏着那柄远山近水红日图折扇。
似乎不管到何时,他那风流名士的架子都不能倒。
“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