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日子怎么过,地球还是一成不变的旋转着,日出日落,时间从不为谁慢下脚步。
转眼便到了三月初。
程晨的婚期将近,她整日焦躁不已,每天拼了命的买东西,誓要将自己多年攒的工资全部花光,用她的话来说就是:“这些钱嫁进沈家门后就不再单独属于我了,我得把它们全部都换成衣服包包化妆品,让沈熙然想用也用不了。”
当然,沈熙然是不会在意那些钱的。有时候程晨还与我抱怨,为什么她卡里的钱越用越多。我不用脑子也知道,除了沈熙然那个冤大头,谁会这么把这个傻妮子供着。
我与秦陌的关系平平稳稳的进展着……我是这样认为的,但是用程晨的话说,便是:“你们在恋爱吗?我以为你们已经结过婚五十年了!”
我与秦陌处在一种“金婚”的状态中——相处和睦,因为我们都各忙各的,偶尔通一下电话,通电话多半是为了一起吃晚饭,而一起吃晚饭多半是为了一起睡觉……
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,我也说不清楚,我知道秦氏这次出的问题不小,他的压力与忙碌可见一斑,而我手里拿着两个单子,另外还要带实习的新人,也是忙得不可开交。
到了二月底的时候,我与秦陌几乎失去联系长达十天,如果不是因为婚前焦躁症的程晨每天缠着我,她实在看不下去的提点了我一句,连我自己都快忘了,我是个有男朋友的女人。
我给秦陌打电话约好时间见面,但每次都因为“忙”而夭折了。
生气?或许有,不过在一堆图纸面前,我很快就把那种情绪给忽略掉了。
很忙,没错,姐也一样。我甚至没有时间停下来想一想,我与秦陌两人真的适合吗?真的可以牵着对方的手走完下半辈子?
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了程晨结婚那天。
三月,春花渐次开,各种病毒也相继复苏。我在忙碌的工作中光荣的感冒了,因此也推掉了做程晨伴娘的工作。
因为沈家家庭各种复杂的关系,婚宴被分成了两部分,一个在酒店楼下的草坪上摆成西式的,一个在酒店楼上的包厢里摆成传统中式的。而我自然被程晨邀请到西式宴席那块去,秦陌则被邀请到中式宴席那块去。以至于宴席都快吃完了,我与他也没见上一面。
即便是在今天,我的事情也没有变少,新人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,左一个何姐右一个何姐的问,承办商那边的电话也不少,我一边呼鼻涕,一边躲在角落里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