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的病房外,敲了敲门,然后推门进去了,适时他正在系领带,见我进来,他淡淡扫了我一眼道:“我妈熬了点粥放在桌上,你要不要喝点?”其神态语言自然得就像他住院的三天我一直在这里照顾他一样。
他态度亲和得让我奇怪,我惊疑的以为那粥里一定是被他下了药,吓得忙摇头说不喝。
他也不强求,系好了领带转头看我:“嗯,那就去吃饭吧。”
不喝粥就吃饭……我无力的想,这到底是什么强盗逻辑。我义正言辞的拒绝:“我已经吃过了。”
“可是我还没吃。”他说得一本正经,好像陪他吃饭是我的分内之事一样,见我的毛微微立起,马上就要反驳他,他眼神却越发犀利,而语言却软了下来,就像在哄脾气不好的小孩,“吃了饭就去看房子。”
在这一瞬间我又可耻的懂了他的意思——吃饭,看房子,拿钱容易。不吃饭,不看房子,拿钱不容易。
微微立起来的毛被脑海中奔腾而过的红色毛爷爷温柔的一抚摸,我安静微笑。
秦陌在窗户的逆光之中似乎也勾了勾唇角,但是等他穿戴整齐,走过我身边时又恢复了我自淡然的模样。
我以为他所说的吃饭不过是随便吃吃,但是等他带着我走进一家西餐厅时,我黑了脸:“秦先生,今天下午陪你看完房子我还要回公司工作的。”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没了后文。
默念了十声客户至上,我总算是淡定的陪着他坐了下去。
他点了牛排,我要了一杯橙汁。他吃得安静,我也没有找到什么要与他说的话题。才开始显得有些尴尬,在我习惯了这个氛围慢慢的神游天外之后,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。
或许……他只是想找个人陪他吃饭吧。
“何夕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和那个医生结束了?”
我白了他一眼:“要不然呢?和别的男人共享一个男人?”
他似是斟酌了一下语言,问我:“不伤心?”
“不知道,反正这点心情还没有强大到足以影响我的生活。”我咬着吸管,在心里突然冒出一句,还没有你秦先生的影响来得大。待这话划过心头几秒后,我突然清醒过来,打了个激灵,扫了一眼正在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的秦陌,死死压抑住心头忽然怦怦跳动的感觉。
“何夕,你这是坚强得过分还是伪装得太完美?”他问我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