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很安静,暖黄色的灯光层层叠叠地在两人身上晕开,接吻的声响细微入耳,暧昧得令人有些招架不住。虽然盛厘在演艺圈混迹多年,吻戏没少拍,但这种唇舌相交的深吻经验却很少。
余驰的经验完全只有她,一开始确实显得生涩一些,但接吻上床乃至**都是本能至极的事,几乎不用教,也不用她来勾引,只要遵从内心的占有欲。
他就是想亲她,想咬她,想把她的呼吸吞噬。
盛厘唇上又麻又疼,她怎么也没想到跟余驰第一次接吻能激烈成这样,大概是之前她作孽太多,表现太渣,逗人太过分,这小狼崽在伺机报复她?
她“唔唔”了两声,在他脖子上挠了两下。
两人气息交错紊乱,余驰最后在她唇上亲了亲,手掌还贴在她后脑勺上,低头微喘。
过了一会儿,盛厘抬手摸了摸唇,忍不住抬头瞪他:“你还真是……怕传染不上我啊?”
余驰垂眼看着怀里的人,他呼吸有些热,嗓音低哑:“不是你要求的吗?我只是满足你。”
盛厘:“……”
她刚想骂人,突然发现一件事。
这家伙喝酒都没上脸,这会儿耳根和脖子却可疑地有点红了。
她在他脸上轻轻一摸,挑眉道:“你刚才不是很猛吗?怎么脸红了?”
余驰有些不自在地别了下脸,嗓音有点闷:“经验少没你厉害,不行吗?”
盛厘脸也有点红,心跳都还没恢复正常频率,却故意道:“那是,毕竟拍了那么多吻戏。”她说完这句,转头看他,“突然有点后悔让你去试镜了,以后你要是跟别人拍吻戏,我会吃醋的。”
余驰就没见过这样的人,她自己做了那么多气人的事,拍了那么多吻戏,他什么都没做过,她倒是恶人先告状了。余驰感觉自己被她拿捏得死死的,语气里有着深深的无奈:“你一定要在现在提你那些吻戏吗?”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。”盛厘也觉得自己煞风景了,仰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“那男朋友,去给我倒杯水?”
家里没有热开水,余驰拿水壶进厨房烧水。
盛厘跟过来,站在桌边:“喝冷的也可以的。”
余驰没回答这个问题,把水烧上,回头看她:“你怎么过来的?”
盛厘一边翻看他的病历本,一边把她如何千辛万苦来这一趟绘声绘色说了一遍,合上病历本抬头冲他笑笑:“圆圆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