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弩手这迅速的装上箭支,递给前一排的善射的弩手,三失过后,重装步军的长枪手上前,弩手开始穿戴披膊。
这时候,官军后面的长弓手开始发力,羽箭如雨落在了叛军的头上,给叛军带来了不小的伤亡。
而叛军的长弓手,也终于前压到了能射到官军的距离。
面对官军重甲长枪兵,长弓所发射的箭失所带来的的杀伤极为有限。
很快,双方第一排的长枪手就开始了互相对刺的境地。
这时候,双方军阵都是人挨着人,根本就没有任何闪转腾挪的空间,能够对抗长兵器的也只有长兵器。
双方的枪杆彼此碰撞,发出清脆的噼噼啪啪声。
有的人身上中了一枪,两枪,有的人身上的甲胃都被密集的刺击所破坏,胸前都是血窟窿,整个躯体都快被戳烂了,血液像溪流一样往下流到地上,汇集成尸山血海。
大多数都压着下,跟对面的敌人互捅。有些没有经验的新兵看着密集的牵头,只能闭着眼睛乱戳,这种人通常死的最快。
而随着战斗的推移,第一排的长枪手的阵型开始变得不完整了,更多的兵士开始加入了战斗。
官军后面已经披完全甲的弩手们也开始加入了近距离的搏杀。
弩手们通常都是手持铁锏、狼牙棒或者铁骨朵等钝器,虽然也配备横刀,但横刀更多时候是在跟披甲的敌人作战时候才用的。
对于身穿甲胃的敌人,更多的兵士选择用钝器敲击。
严明的军纪。严苛的训练,以及心中的一股气,让官军士卒表现的战斗力,并不弱于战斗经验更为丰富的叛军。
薛巨成所预想到的官军一触即溃的场面没有出现,反而是两军陷入了僵持阶段。
这对于叛军来说,虽然兵力占优势,但这么打下去,谁能坚持道最后可不一定了。
而恍忽之间,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一样。
脚下的大地好像在晃动。
远处,一面红底黑字的大纛出现在眼前,后面是成千上万的铁骑。
那是都督和节度使一级的武将才有的大纛。
而且地面的响动,绝对是大队的骑兵才有的效果。
这时候前面的负责望哨的斥候也发出了回报,那旗帜上的大字是“傅”。
薛巨成瞬时间如坠冰窟,遍体生寒。
“怎..怎么会...是..”薛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