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,援军也无以为继才开门请降。
而寿州一下,淮上诸州都望风而降。从这点也能看出寿州在南北交锋之中的重要性。
“都督,此外还要派出一小部骑军,赶到淝水东岸,大张旗鼓的沿河而走,伪作寻找渡河之地,让敌军以为我们还是会渡淝水。从而放松警惕。”
张杲继续建议道。
傅津川听后点点头:“好,如此甚为周密。”
议定之后,傅津川立马连夜像濠州和颍州拍出信使。
对治下的濠州是命令他们搭建一座通向淮河北岸的浮桥,对颍州则是“请求协同”。
颍州已经是京畿道治下,跟扬州都督府没有任何统属关系。但大军出征,借道颍州境内,还得请对方予以协助。
若是平日里,傅津川想要率军到颍州,别说协助了,借道入境颍州方面都得拒绝。
但现在这种情况下,就完全可以事急从权,这也是大晋律例允准的。
毕竟是战时,条条框框太多,仗还怎么打?
而另一边的寿州城下,叛军在勐攻三日之后,付出重大的伤亡,攻势也终于放缓了一些。
护城河和城墙下,到处都是叛军的尸体。
“将军啊,我也打了不少仗啊,立下不少功劳啊,从来没逃过啊,北军就在上面聚集早就准备好了,别说攻不上去,就是上去了也是被杀,我们那一队刚上云梯,上面就泼勐火油,火箭一射,那身上的火都扑不灭啊...”
“是啊将军饶命啊,死也得有个死法啊,真爬不上去啊...”
一些叛军士卒跪在地上说的极为凄惨。
但军法之下,这番说辞还是没能替他自己讨到一条生路。
对于叛军的将领来说,越是在这种关键时刻,对于逃兵越不能姑息。
“斩。”
赵成浚一挥手,数十个叛军逃兵都被斩首,头颅挂在辕门之处。
叛军的中军大帐,一群将领围在吴王赵德玉的周围,一个个抱拳拱手,但是低着头。
“王爷,现在坚城之下,若没有重赏,没法让士卒们卖命啊。”“是啊王爷,这是也是没办法的啊,我知道王爷顾念天下苍生,可这眼下难关要过啊...”
最终赵德玉无奈的叹息了一声,然后没说话,只是点点头。
为了调动叛军的攻城的战心,一条新的军令也在一众将领请示过赵德玉之后公示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