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的主将差武安侯远矣...”
“还有,就是北军的骑兵之利了,大晋的骑军是能跟青唐人,北境人一较高下甚至还能胜之的,眼下这支骑军还不是边军精锐...”
方蛟听后拍手道:“不亏是庞先生,我听懂了,这两军其实强弱差不多,但因为北军的主将这个武安侯傅津川比南军的主将厉害,所以北军才能胜,是这个意思吧?”
庞知古听了以后,愣了一下然后道: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...但战场上瞬息万变,情况可能随时发生变化,强弱也在随时变化,就比如眼前这局面,若是朝廷陆战落于下风,那北军水军现在突袭南军水军就可能扭转局面,这边是力挽狂澜,而眼下这局面,北军的水军就是在锦上添花了。”
“看,那傅津川奔着南军主将去了!”方虬指着战场上说道。
站在说话的两人瞬间被吸引了。
人马俱甲的重装骑军在溃散的军阵中横冲直撞,任何妄图挡住他们的南军都会被铁蹄碾压。
陆庆已经下了巢车,甚至旗号都没带,但那一身明亮的甲胃在人中格外的亮眼。
但此时卸甲无疑是自寻死路的行为,只能骑上战马,在亲卫的簇拥之下一路奔逃。
而身后那支骑军仿佛没有任何的阻拦,数百骑虽有折损,但却驰骋如电,而南军士卒在逃跑之间也纷纷避开这个重骑冲击路线...
而傅津川也终于看到了陆庆出现在自己的弓箭射程之内,于是乎驰骑之中,一箭如风雷激射,正中陆庆的后心。
看着胸前的箭头,陆庆的眼神有不甘,有解脱,此刻他的一腔抱负都随风而去了,而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突然想起杭州刺史来,那个因为他的背叛阖门死节的杭州刺史,看来他注定是要名垂青史了,而他陆庆是万古不易的逆贼了...
最后他的眼睛一黑,跌落马下,当时气绝。
这场和州之战的也正式进入了官军收割胜利果实的阶段。
叛军拼命的往大营方向跑,这时候这些溃兵才发现江上的船起了火...怎么会这样,打不赢不是可以跑到船上吗...
不断有叛军士卒丢盔弃甲跪地投降,也不断有叛军士卒被官军砍下首级系在腰间。
而叛军在自家营门前,也发生了踩踏,营门其实并不狭窄,足以通过十骑并行。
当值此刻成千上万的溃兵争先恐后的拥挤过来,立马就变的狭窄无比了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