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屋子...”
“臣..臣..”
“老二。”
“儿臣在。”
“你最有出息啊,你那表兄在代州也做的好大事啊。敢卖盐铁给北境...”
魏王赵元㭎的脸色直接变得煞白,也是急忙跪倒在地,私卖盐铁这可是重罪,更何况是卖给北境,这就是资敌。
“儿臣不知啊,儿臣真不知啊,儿臣万万不敢啊。”
赵令渊没在说他,而是扫视了一眼众人,一个个都噤若寒蝉,有些直接颤抖起来。
“如今国事艰辛,朕不指望你们学着太子,城阳一般,替朕分忧,更不指望你们像三郎一样威震敌国,但你们不能如此下作,做这些事来败坏皇家的名声。回去都告诉你们的亲眷,敢犯国法的,那就试试朕的刀快不快。”
“不要以为朕每天不出门就什么都不知道。这个天下是赵家的,也是天下人的,太祖太宗打下的江山不是给你们这样败的!”
说道此处,赵令渊已经声色俱厉,只有寥寥几人神色不变。
道君皇帝崇道,一向喜欢修身养性,他们几乎很少能见到这样暴怒的天子,一个个都吓的冷汗直流,颤颤巍巍。
“古人说齐家治国平天下,你们都先把自己的家事给料理好,不要让朕亲自动手。”
“朕乏了,都下去吧。”
一众皇子皇女,以及驸马等鱼贯而出。
傅津川和赵元殊跟着太子赵元檀后面,看起来是要去东宫。
河阳公主赵元惠望着几人,眼中隐约还有泪光。
“行了,别看了,那不是你该惦记的。这个道理你早就应该清楚。”
齐王赵元槊在身后出言道。
“凭什么。”
赵元惠很不服气,为什么同样是公主,她就不如赵元殊。就因为她是先帝之女,就该有这份雍容吗?
“这就是命。生在皇家,我只能去娶一个满身腥膻的北境女子,而你只能嫁给一个草包世子...但这就是我们的命。你是大晋的公主,我是大晋的亲王,我们享受这份荣华,也自然就要拿些东西去换,这就是命...”
赵元檀说罢,也不在劝慰自幼一直疼爱有加的胞妹,转身离去
因为他明白,说什么都没用,这种事只能靠她自己想通。
同样是皇帝的儿子。有些人是太子,可以继承大宝,而其余所有人就只能伏地为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