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上奏?”
赵令渊摇摇头道:“傅巽虽然为人忠正,到底还是有些私心的,他要是上了这道奏表,傅家在勋贵之中还怎么立足,那本来的亲朋故旧可就都是仇人了。不过通过三郎透话给你,也算是有心了。每年借口削个几百军额,补充边军精锐,在拣选一些羸弱者,这件事倒是做的,就不知道这时间够不够了...”
无论是道君皇帝赵令渊还是太子殿下赵元檀,其实都明白大晋就像是一个人,整顿禁军就是在这人身上动刀子,但为了治病救命,即便流血了这刀也得动。
可身体现在还有其他病症,所以这刀必须的慢慢的动,不然下刀太快,血流太多在加上别的病症,人立马就得死。
说了半天,赵令渊叹了一口气,“时局艰难,朝廷上真正为天下殚精竭虑的纯臣少之又少,各有各的难处,也各有各的算盘。”
“临危一死赴国难,很多人都做的到,晋室百年,总养了有些忠臣孝子和气节之士,这事不难。”
“难的是现在,让他们吐出吞在嘴里的肉...”